的壓抑和苦悶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他的世界就像一首歌,頹靡和落魄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音符,整首歌的曲調還是積極向上的,充滿希望和歡樂的。
上了岸之後,吳所畏和池騁把寫著彼此名字的衝浪板推進了海里。
晚上,兩人一起觀看當地人表演的草裙舞。
草裙舞的裙子是用夏威夷特有的熱帶植物葉子編織而成的,夏威夷女郎們頭戴花冠,身穿無袖裙裝,胸前帶著花鏈和貝殼鏈,腳上不穿鞋,充滿南國海洋的風韻。
“以前我看過最古樸地道的草裙舞。”池騁說。
吳所畏問,“怎麼個古樸法兒?”
“古代的夏威夷女人跳草裙舞是不穿上衣的,只穿草裙,現在不讓了。不過如果你肯出錢,還是會有這種特殊的服務。”
吳所畏嫉妒得咬牙切齒,“你丫跟我顯擺是不是?我也要看!”
池騁哪能讓他看這個?當即冷臉裝死人。
吳所畏只好先看這種穿衣服的解解饞,草裙舞的動作相當誘人。時而歡快奔放,時而舒緩流暢,恰似海浪起伏,充滿動感氣息。
吳所畏一邊欣賞著,一邊腦補她們不穿上衣抖胸甩臀的淫蕩模樣,想著想著就喉嚨幹癢,手在池騁腰眼上戳了一下。
“嘿,回酒店不?”
“這麼早回去?”池騁故意問。
吳所畏有些不自然地說,“還不該回去啊?都幾點了?看一群女人瞎扭有什麼意思?”
池騁但笑不語。
回到酒店,洗完澡,吳所畏衣服都懶得穿了,光腚就扎到床上。
“快點兒。”呼哧亂踹地催著池騁。
池騁兩隻大手狠狠扼住吳所畏的手腕,將其按在吳所畏腦袋兩側,虎眸瞬間發出邪光。
“你忘了一件事吧?”
吳所畏眨了眨眼,“什麼事?”
“嶽悅的事就這麼算了?”池騁幽幽的,“這麼大一個拐騙案,您想結就結了?託關係還得花點兒銀子呢,您就想這麼混過去了?”
吳所畏面露苦色。
“我還是有點兒想我媽。”
啪!直接上手銬。
“昨天老太太給我託夢,讓我給你捎個話,你啊,就老老實實認罰吧!”
193 虐一場。
吳所畏的兩個手腕銬在一起,被池騁壓過頭頂。
池騁跨坐在吳所畏身上,堅硬的下巴抵在吳所畏的胸口處,虎眸中情慾與愛意交融,形成濃濃的一股火焰,噴向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的腳在池騁硬朗的小腿上蹭了蹭,軟語求道:“看在我這麼想你的份上,就別罰了成不?”
男人有時候也禁不住甜言蜜語的誘惑,尤其當他面對的還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你怎麼想我的?”池騁問。
吳所畏笑起來英俊迷人,“天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打手槍的時候最想。”
池騁差點兒就讓吳所畏的騷勁而擊敗了。
“想我還不來找我?”
吳所畏避開這個問題,反問池騁:“你想我沒?”
池騁的獠牙在吳所畏的下巴上摩挲著,幽幽地說:“想你,更想你後面。你越是氣我,我越是想你那兒,想徹底給你玩壞了,讓你再也不敢跟別人騷。”
說完,大手滑入吳所畏腿間,手指輕輕在密口處刮蹭一下。
兩個多月沒有肌膚相親,身體變得分外敏感,池騁不過是蜻蜓點水,吳所畏的腰身就狠狠抖動一下,臉上浮現苦楚難耐的神色。
池騁嘲笑的眼神看過去,戲謔道:“真夠騷的。”
吳所畏當即還了句,“你才騷呢!”
結果,這句話剛一說完,兩條腿被池騁吊在床欄杆上了。
吳所畏目露驚惶之色,立刻蹬腿而掙扎。
“別栓,別栓。”
池騁一把將其按住,半個身體壓了上去,語氣溫柔,態度強勢。
“聽話,這次必須得罰。”
吳所畏擰眉抗議。
池騁臉沉了,“你自個說你該不該受罰?”
吳所畏不說話。
“罰完這是就算了,聽見沒?”
吳所畏僵持了好半天才點頭。
池騁直接拉開抽屜,把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拿了出來。
吳所畏一看到蠟燭,當即嚇得哀嚎兩聲。
“別,別,我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