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傳播。它是指與已感染的伴侶發生無保護的性行為,包括同性、異性和雙性性接觸。”
“在您兒子和我在一起之前,他每天進出夜店,和成百上千個不乾不淨的人發生過性行為,感染艾滋的機率要大得多。出於對您兒子健康的考慮,我才說服自個成為您兒子唯一的性伴侶。”
池遠端冷哼一聲,“聽你這麼說,你還是出於好意呢?”
“那當然,只有我能讓您兒子保持健康、穩定的性生活。這無論是對您兒子,還是對其他曾與他有過性接觸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池遠端的語氣有點兒危險。
吳所畏嚥了口吐沫,偷摸斜了池遠端一眼,好半天才憋出仨字。
“不客氣。”
池遠端瞬間暴怒。
“我看你就是找揍。”
拎起吳所畏的衣領,對著屁股和後腰就是一頓狠踢。他這輩子沒動手打過什麼人,池聘小時候那麼混,他都選用講道理的方式。可跟吳所畏講道理沒用啊!他那腦神經完全跟別人檸著,句句挑戰池遠端的承受底線。
吳所畏被打得嗷嗷叫喚,但池遠端的這種揍跟那天倆壯漢的打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那倆人打得吳所畏想哭,池遠端打得吳所畏想笑。
“啊啊……叔叔,您聽我說……啊啊……我還幹了一件對不起您的事!您一起打了吧……其實是我先勾搭池聘的。”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過後,傳出吳所畏的嚎叫聲。
打累了之後,池遠端陰著臉朝吳所畏說:“那邊罰站去!”
吳所畏一瘸一拐地走到牆角,背朝著池遠端罰站。
池聘的擔心果然是多餘的,吳所畏的確受了委屈,可那小心臟堅硬的,碎石機都戳不動。一個人對著牆壁罰站,站得美著呢,板牙都快呲出來了。
一個多鐘頭後,吳所畏困了。
站一會兒腦袋就磕到牆上,站一會兒腦袋又磕到牆上。池遠端本來就睡不著,每隔一會兒傳來砰的一聲,隔一會兒又砰的一聲,他能不亂心麼?
扭頭朝吳所畏看看,心裡又有點兒不落忍。
池遠端是從別人口中得知池聘和吳所畏這層關係的,當時看到吳所畏第一眼,還有點兒不敢相信。因為他很看重面相,他覺得吳所畏面善,心眼兒應該不錯。即便和他接觸了三天,生了一肚子氣,仍舊對他沒有仇視感。
他和汪碩不一樣,汪碩也算是富家子弟,池遠端對他的寬容度就少了幾分。可吳所畏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家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沒有兄弟,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出於對弱者的偏袒,池遠端自然會把責任強加到池聘身上。加上池聘之前的種種劣跡,池遠端打心眼裡不願意過多苛責吳所畏。
因為沒有吳所畏,可能也會換成另外的“吳所懼”,“尤所畏”的,矛盾的根源在於他那個不安分的兒子,與旁人無關。
想到這,池遠端嘆了口氣,朝吳所畏招招手。
“你過來吧。”
吳所畏猛的一激靈,扭頭看向池遠端。
“您在叫我麼?”
池遠端沉著臉嗯了一聲。
吳所畏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乖乖地回到床上,這回不鬧了,躺上去就睡。
你倒是沒臉沒皮……池遠端冷哼一聲,讓你過來你就過來,連點兒覺悟都沒有。
正想著,吳所畏那邊都開始撒夜症了。
“嗯嗯……冰箱裡大凍柿子上房了……”
池遠端,“……”
四五點鐘,池遠端才有了一點兒睏意。這會兒吳所畏已經睡熟了,又開始無意識地瞎折騰,伸胳膊蹬腿兒磨牙咬手指頭。
最後一個大翻身,直接把池遠端摟住了,一條腿騎在他的身上,胳膊搭在胸口,鼻子裡的熱氣一股股地噴到池遠端的脖子上。
兒子的那點兒福利全讓老子佔走了。
池遠端斜視吳所畏的眼神陰嗖嗖的。
早知道就讓他一直罰站了,省得現在想踹又下不去腳。
……
果然師徒連心不假,吳所畏第二天上午醒來,對著窗戶外面發愣,腦中靈光一閃。
既然我可以用手錶傳情,為毛不能用手錶傳遞暗號呢?
對啊!
我怎麼才想到呢?
吳所畏一個人在房間裡轉磨磨,我該怎麼告訴他我在這呢?該怎麼用數字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