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了,汗珠子爬過凸起的喉結蜿蜒直下。
“把衣服放下來。”沉聲提醒。
吳所畏熱得忘乎所以,還在往上撩著,乳尖微露。
“我讓你放下來!”池騁狠狠一拽。
吳所畏不怕死地抗議,“我熱!”說著又把衣服撩起來了。
“你熱是吧?”赤紅的眸子直逼著吳所畏。
吳所畏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池騁押進了車裡,空調大開,身上的汗瞬間冷了下來,可微妙的氣氛卻讓車裡再度升溫。池騁火大,狠狠扯拽著吳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說:“既然你這麼熱,那我就給你扒光了,讓你徹底涼快涼快。”
“別碰我!”
吳所畏怒聲抗議,拳頭攥得咔咔響,保衛著自個兒不容侵犯的一畝三分地。
池騁突然發現,相比焚身的慾火,他心裡燒得更旺的卻是一種無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氣,剛才在街上的時候,吳所畏敢那麼招他,他就敢當街折騰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當時他卻生氣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為吳所畏那麼毫無形象地一露,他心裡吃味了。
“以後別這麼穿了聽見沒?”池騁突然冒出一句。
吳所畏悶著臉問,“我怎麼了我?”
“你說你怎麼了?穿成這樣兒走街串巷,生怕別人瞧不見你是吧?你當著我的面怎麼騷都成,到外面你就給我捂得嚴嚴實實的!”
吳所畏不明白了,他就這麼隨便捯飭一下,怎麼就騷了?他一身長褲長衫的怎麼就不能上街了?
池騁瞧吳所畏還跟他瞪眼,欺身壓了上去,磨著後槽牙質問:“誰讓你穿低腰褲的?”
“穿低腰褲怎麼了?”吳所畏不服,“我又沒露哪兒!”
“非得整個屁股都晾出來才叫露?”池騁眸中闇火翻滾,“你再拽低點兒,我都能從後面直接捅進去幹你了!”說著真去拽吳所畏的褲子。
吳所畏怒不可遏,擰著池騁的手腕大聲嚷嚷,“我警告你,我這條褲子好幾萬呢!”
“好幾萬……”池騁嘲弄地瞧著吳所畏,“你乾脆剪下一個褲邊兒,咱拿著它去吃頓燒烤得了。”
吳所畏威脅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悽苦好不可憐。
“你這是嫌我沒錢,請你吃頓東西還那麼寒酸是吧?”
池騁反問,“你說呢?”我要真嫌你還能讓一個曲別針騙走麼?
吳所畏不管那個,我就悲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擠的厭世絕望滄桑樣兒。
池騁悲哀的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