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搭著一條毛巾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水聲從裡面傳來。
習慣了一個人住,吳所畏洗澡前從來不拿乾淨衣服,都是光溜溜的鑽進被窩。今兒洗著洗著想起姜小帥在,知道避嫌了,出來的時候裹了條浴巾。
姜小帥扭頭一瞧,這修長的小身段兒,結實的小腰板兒,堅挺的屁股蛋兒……忒尼瑪正點了!上次看到吳所畏坦胸露乳還是春天,後來就一直捂著,今兒再亮出來,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火爆了?
“我感覺你比之前健實勻稱了。”姜小帥誇讚。
吳所畏一邊對著鏡子刮鬍子一邊說,“有麼?可能是前陣子一直鍛鍊。”
說完還自戀地照了照。
姜小帥突然覺得吳所畏連刮鬍子的動作都變得性感了,當即決定今晚不走了。
倆人擠在一張床上,姜小帥朝吳所畏問:“你倆怎麼樣了?”
“這兩天忙,一直沒工夫搭理他。”
姜小帥納悶,“他沒主動聯絡你?”
吳所畏也覺得納悶,“是啊,自打上次從他那回來,就一直沒聯絡。”
“那你上次去他那,你倆都幹什麼了?”姜小帥問。
吳所畏努力撇開後面的歡愛過程,生怕在姜小帥面前挺起來,集中精力回憶之前的場景,而後若有所思地說:“那天晚上他和我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都是他的心酸情史。”
“有沒有這種可能?”姜小帥面露疑慮,“像他那麼強勢的人,突然在你面前表露了不為人知的一面,事後想起來,臉上掛不住了?”
“不能吧?”吳所畏哼笑一聲,“他有臉麼?”
姜小帥揚揚下巴,“不信你打個電話試試。”
吳所畏半信半疑地撥了池騁的電話。
一秒鐘接通,足見對方盼此電話的焦灼心理。
“在幹嘛?”吳所畏問。
池騁的聲音聽起來挺沉悶,“和朋友吃飯。”
“這麼晚了?”吳所畏驚訝。
池騁語氣挺不耐煩的,“有正事沒?沒正事掛了。”
坐在他旁邊的哥們兒大喇喇地調侃,“池大少怎麼還知道禮貌了?以前不都是直接掛麼?這次還問問。”
聲音太大,讓吳所畏聽見了,這哥們兒腳指甲蓋兒被踩掉倆。
“有事!”吳所畏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去你那,你不是和我說了很多以前的事麼?回來我又琢磨了一下,覺得吧……”
嘟嘟嘟……那邊結束通話了。
吳所畏壞笑兩聲,拍著姜小帥的肩膀說:“還真讓你丫說中了!”
“我就說吧,他肯定是抹不開面兒了。”
吳所畏呲牙,“這人還挺逗。”
撂下手機,池騁是一口飯都吃不下去了,陰著臉就出去了。
坐在對面的哥們兒忍不住問,“怎麼了這是?”
剛子說:“沒事,他這幾天一直這樣,我跟他一塊走的時候,都得躲他三米遠。那臉黑的!!你要瞧見都得嚇尿褲子。”
“得得得,甭管他了,咱接著吃。”
……
姜小帥在吳所畏胸口捅了一下,問:“什麼打算啊你?”
吳所畏正在愣神,被姜小帥捅得一個激靈,立即拋去警戒的眼神,“我告訴你,別瞎捅著,我這可敏感著呢。”
“喲!您不是刀槍不入麼?怎麼還知疼知癢了?”說著朝吳所畏上下其手。
“別鬧,別鬧。”吳所畏腦子一熱,突然就把姜小帥壓到身下,赤紅的眼珠子瞪著他,喘著粗氣,“沒和你開玩笑。”
倆人對著彼此的俊臉,都有片刻失神,然後刻意避開,迴歸正題。
“我已經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吳所畏說,“池騁一時半會兒不太可能和嶽悅分手。”
姜小帥詫異,“為什麼?他對嶽悅有感情?”
“沒有。”吳所畏言之鑿鑿。
“那為什麼?”
吳所畏不緊不慢地說:“池騁之前養的一批寵物蛇被他老子關起來了,他要保證寵物的安全,就必須得服從他老子的安排。他現在一直在調查蛇的下落,一旦蛇被找著了,他肯定會甩了嶽悅。關鍵是蛇找不到,如果長期這樣下去,他就得拿嶽悅當籌碼,說服他老子放了那批蛇。”
“他老子把他的蛇關起來,不是因為他不務正業麼?和女朋友有什麼關係?嶽悅有那麼大能耐麼?能把池騁他老子搞定?”
吳所畏目露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