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悅!”活得不耐煩了他!他這話活像她十四公主是窯子裡的娼妓?!
“只可惜你太沒女孩家的羞澀氣質了!方才你似乎曾對我上下其手。”他不是利嘴 刻薄的人,然而他覺得她生氣的燦顏讓烈陽和星辰都失色了。
或許是體內的狂魂劇毒已然化解,輕鬆不少的他難得的開朗起來。
朱令予被激怒了,“我還背扛過你!而且摸個胸膛會讓你少一兩肉嗎?嘖!”小氣 的男人!
“倘若性別調換,你應當負責任的……”未竟的話語消失在他含笑的灼灼星眸中。
“難不成要我娶了你?”他想當駙馬爺?很抱歉,她朱令予絕不輕易許人。
這個受她一鞭,原以為是病癆漢的男人,在風采儒雅的皮相之下,居然是悶騷到骨 子裡的登徒子!
喝!她得展展鳳威,叫他磕頭謝罪。
念頭一起,她即往他的肩胛處擊去堪稱強勁的一掌。
他堪堪挨住了。
雖然功力尚未完全恢復,他仍然輕鬆自若的對她眨眼。
“姑娘好潑的性情!”好炫人的俊秀神采。
在邊關征戰多年的他見過各色各樣的女流之輩;江南佳麗、東北大妞、漠野刁女, 風姿心性幾乎是千萬不一,然而如她這般俊中帶俏,陽剛和陰柔融為一體的女子倒是希 罕得緊。
“而且你說錯了,你只可能嫁給我,絕對無法娶我的,我不可能是贅婿。”
“呸!”她往他面上吐去一大口唾沫。“竟敢逞口舌之能,佔我便宜!”
她抽出繫於腰間、隨身攜帶的軟質皮鞭,一個漂亮的飛旋耍弄,那皮鞭毫不留情的 往他的胸膛抽去。
班扶風結實的捱上這一記,不是因為閃躲不過,而是詫異她居然像那小狗小貓,對 他吐口水!
他知道她直率個性,帶有豪邁大方的男人野性和不易見的嬌赧羞澀,但是他萬萬料 想不到她的不羈已到任性胡來的地步。
啪!
皮鞭又在他膀子上烙下一痕,眼含怒火的她甩下的第三鞭正朝向他那可惡至極的嘴 唇好男不與女鬥,但是他不能讓了!
暗暗運上內力,他一手接捲住她甩來的皮鞭,另一手將真氣飛送入她的四肢百骸, 意欲制止她的膽大妄為。
咳……皮鞭被他奪走已是莫大恥辱,他這所謂的高手中的高手竟然陰險好狡的偷襲 她!
該砍成九十九段的他!
“你這是什麼鬼俠士!”她全身上下盡是虛軟無力。
他好整以暇的微笑著,“對方出什麼招,我便見招拆招,因應罷了。”
“混、蛋!”早知道她就任由他死在千霜萬露狂魂毒之下,或是讓剽悍的黑鬃馬以 他為肉墊踩踏而過!
微一攏眉,他感到自己體內有幾股相互撞擊的亂氣。
倘若他猜臆無誤,應是方才所使出的真氣擾害到剛剛復元,卻仍存有餘毒的筋脈。
未察覺他的異樣,朱令予自點身上幾處大穴,倔強的寧願自傷也不願對他降服。
她一掌揮去,另一手企圖搶回他手中的軟質皮鞭。
他強忍著不適,才一、兩個招式便擒握住她的柔荑,將她鉗制於他的懷中。
“放開。”否則她可能啃咬他的胸膛,叫他吃痛。
“可以。”
這麼好商量?她正微愕,他卻摔不及防的吃了她一口嫩唇。
“偷個香便放了你。”儒雅一笑,他放開此刻看起來像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小冤 家。
“呸!”她抹去唇上留著他非禮過的溫度。該下地獄的臭男人。
彷彿發了狂似的,她拼盡全力、不顧安危的對他連連出狠招。
而他只有接下的份,以他僅僅只餘一成的功力。
大仙、小仙和大神聽聞七人鬥聲急衝進偏廳。
“怎麼……咦!”三人面面相覷。
“救人的和被救的怎麼打成一團?他們之間結過樑子嗎?”好納悶。
小仙看得津津有味,撈來了一張木凳子,蹺腿坐著,開始欣賞金童和玉女的……打 情罵俏!
大神和大仙見狀也跟進,分別找個好地方觀戰。
正由外頭採摘藥草回來的小神一見這陣式,不知該氣或該笑。
突然,扭打中的兩人同時收手,暈厥過去。
“咦?”沒戲看了啊。
小神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