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批妥了嗎?”
“這是公主‘質問’天子的口吻?”
不理他的反問,她續道:“如果政事處理好,眾多佳麗可是引頸企盼您這夫君的臨 幸,好生下皇子來爭名位、搞妒恨。”
“令予!勿失分寸,公主之尊不可口無遮攔!”即使是市井女子也該謹守此分際。
“迂腐。”八股皇帝。“我是在請您這老哥回您的御書房,或是任何一位娘娘的寢 宮。”
“趕朕?”好大的膽子。
“聰明。”
她完全不忌諱他的龍威呵!
“朕不礙你的眼便是,但是你可不許又一出宮即是三天兩日的!”
她的美眸亮了起來,非常爽快的回嘴,一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是 女子,不是君子。
況且皇上老哥所下的口諭可是不許出宮過久,而不是不准她私自出宮。
她若常悶在這深宮內苑裡,極可能會發黴。
安份了半天,突地想起有場婚宴可去玩的她,和禁衛軍統領打上一架以後,毫髮無 傷的在眾士兵的“目送”之下離開幾乎令她呼吸困難的皇宮。
她先到太白樓去喝盅酒、劃個拳,心情舒暢些後便和大陳以及小胖往那挺有意思的 婚宴行去。
街角處,一抹高挺唆瘦的身影尾隨其後。
婚宴仍然持續著。
但這方扎著男人圓髻、身穿俠女衣裝的朱令予已經迫不及待的,和一群喝得酒氣衝 天的莽漢們往新房搖擺而去。
他們要去鬧洞房。
喜房內一對新人又窘又惱,但還得裝出一臉的盈然笑意。
“喂!洞房應該怎麼個鬧法?”對站在旁邊的人架去一肘子,朱令予一副興味盎然 。
大陳笑呵呵的回答,“只要讓新郎倌氣得跳腳便成了。”
另一跟班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多擾一刻便是……”
幾個莽漢會意的放聲大笑。
一旁的媒婆可是不依!
“走走走!人家的人生大事莫來吵嚷!”
“這洞房得鬧上一鬧才生得出帶把的啊。”一莽漢道。
眾人點頭如搗蒜。
媒婆啐罵連連,忽而轉向朱令予,雙手按著肥腰,“我說這位姑娘家啊!你怎麼和 一群粗俗漢子一塊鬧著,小心找不著好歸宿。”
自古以來從不曾聽聞女子拋頭露臉,而且還和男人們胡亂起鬨。
她不害躁,不怕被冠上忝不知恥的罪名嗎?
掏出一張銀票,朱今予豪氣的撂下話,“一百兩銀子夠你和丫環們分了吧?”
呀,媒婆的眼珠子幾乎瞪突,接過銀票她二話不峻的離開喜房。
新郎倌垮下雙肩弓彎著背,“懇求你們手下留情。”他的千金春宵啊。
“丟骰子玩算不算鬧洞房?”朱令予不恥下問,極有學習的良好態度。
大陳笑答,“行!新郎倌得丟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