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是孩童,茅山老祖不見得還記得自己。無邪扭頭向額總管望去,果然額總管臉sè怪異的與茅山老祖對視。
王志見茅山老祖望著額總管等人,連忙道:“這幾位是我的恩公,我來介紹一下。”茅山老祖擺手道:“不用介紹了,我們認識的。”額總管嘿嘿冷笑道:“茅天一和我是老相識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原來茅山老祖叫做茅天一,額總管直呼其名,且語氣不善,顯然這“老相識”並非“老朋友”。那天真老者忽然一拍手掌笑道:“掌門師兄,我想起來了,他是那隻和我們打架的大鵝,被我們困在陣裡,眼看就要被我們擒住,要不是那隻老虎跳出來,把他救走……哎呀呀!那隻老虎可真厲害,我們兄弟三人也不過和他打個平手……”這老者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眾人也不知他在嘮叨些什麼。無邪卻暗自點頭,心道:“果然他們有過爭鬥,那隻救走額總管的老虎自然是扈叔叔了。”那天真老者對額總管叫道:“喂!那隻大鵝,你還記得我們嗎?”額總管冷笑道:“你叫茅盈,他叫茅造,你們三個對我的好處,我是忘不掉的。”原來那天真老者較茅盈,而那個高大威猛的老者叫茅造。
茅盈奇道:“咱們明明的鬥法打架,我們什麼時候給你好處了。”茅盈以前在鬥法中損傷了神智,所以心xìng智力如同孩童一般,額總管說的是反話,他聽不出來。茅造忽然一聲大吼,“那隻老鵝,你不服氣嗎!來來來,咱們再鬥一場。”茅造這一聲甚是突兀,兼之聲震屋瓦,眾人冷不防都被嚇了一跳。只見他雙目圓瞪,虯髯張立,好像要與額總管拼命一般。茅盈捂著耳朵道:“二哥,你能不能小點聲,咱們是鬥法,不是鬥嗓門。”額總管冷笑道:“鬥法嗎?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茅造怒喝道:“好,咱們現在就比試。”說完就要向門外走去。茅天一皺眉道:“二弟,稍安勿躁。”茅造似乎十分畏懼茅天一,聽到茅天一的話後,立刻站住,連聲道:“師兄說的是,師兄說的是。”接著垂手直立,一言不發,好像剛才挑戰的話沒有說過一般。
茅天一對額總管說道:“咱們的過節,是現在解決,還是再約時間?”無邪忽然插話道:“各位前輩,晚輩有話說。”茅天一上下打量無邪,道:“你是誰?”無邪道:“晚輩,龍虎山陳無邪。”茅盈“啊!”了一聲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身為妖類,卻混入龍虎山,差點取得師門衣缽的棄徒陳無邪。”無邪昂然道:“我雖然是妖類,又是被逐出師門,可是師父教誨的‘俠義’二字始終記在心頭,不敢有片刻忘記。這總比那些惡行累累,手上沾滿無辜之人鮮血的人類要強得多吧!”無邪這番話說的正氣凜然,阿嬌首先拍手叫好道:“對,是妖又怎樣!難道妖類中便沒有好人嗎?”王志也向茅天一拜道:“道長,無邪少俠確實是俠義心腸,我這回能救出我的戀人牡丹,全靠無邪少俠和幾位恩公捨命相助,晚輩心中實在感激不盡。”茅天一盯著無邪看了一會兒,忽然哈哈笑了起來,道:“你很好,龍虎山的天才少年的名號果然不錯。”無邪這一年多,在修真界名頭極響,已經超過了大師兄李無真,被稱為“天才少年”,不過無邪自己並不知曉。茅天一接著道:“龍虎山把你逐出師門是他們的一大損失,可惜我那大徒兒……”說道這裡茅天一臉上的悲傷一閃而過。無邪心中一動,茅山派差點被金蠶蠱王給滅掉,茅天一的大徒兒也被蠱王殺死,茅山三子這回突然來到這裡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茅天一接著道:“龍虎山嫌棄你,我們茅山派沒有這些臭規矩,不如你拜我為師,加入我們茅山派吧!”此言一出,眾人都微微一驚,額總管忽然開口道:“你和扈莊主也有一面之緣,不如加入我們猛虎山莊吧!”茅天一皺眉道:“你在跟我們茅山派找碴作對,是不是?”茅造又是一聲斷喝:“大哥,我們和他拼了!”阿嬌“嗤”的笑了一聲,道:“小道士,你成了香餑餑了。”無邪慌忙擺手道:“感謝各位前輩厚愛,晚輩不敢。”茅天一笑道:“什麼敢不敢的,你拜我為師,我把我們茅山派的陣法,符籙,全都教給你,rì後你既光大我們茅山派,又成就你自己,豈不是很好。”無邪還是搖頭,茅天一皺眉道:“怎麼!瞧不起我們茅山派麼!哼哼!張天師固然厲害,但是如果鬥法的話,卻也未必贏我。”無邪嘆氣道:“晚輩豈敢輕視茅山派,只是晚輩思念師父,眷戀師門,一心想再回龍虎山。這次來南疆也是希望立下功勞,好讓師父,掌門師尊該變主意,從新收我為徒。”無邪頓了頓又道:“只要讓我重回師門,我就是灑水掃地,砍柴潔廁我也願意。”茅天一見無邪心意堅決,便點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