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化作虛無,剩下的女妖四散逃命,向湖底的孔洞中鑽去,轉眼間,不見了蹤影,湖水中空蕩蕩的只剩下無邪、茅盈和鸚鵡三人。這一仗多虧了鸚鵡強健的身體和茅盈的陽殺符,要不然三人就得喪命在這湖底。
鸚鵡落到湖底,將茅盈和無邪喚醒,三人用神念交流。
“這該死的血魔教小子,等我捉到他,一定讓他好好吃點苦頭。”茅盈不停的發狠。
無邪面目yīn沉,一言不發,早猜到血毒會不懷好意的,可是還是中了他的圈套。不過,沒有血毒他們也得不到下湖的方法。
“咱們還往下去麼?”鸚鵡望著一個黑黢黢的孔洞,心裡有些打退堂鼓了,畢竟中原群雄的死活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當然,我必須把我師妹的靈魂找回來。”無邪說完,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道:“也許法海那惡僧也在下面。”
這一句刺激到了鸚鵡,鸚鵡怒道:“下去,殺了那老和尚報仇,咱們有老茅的符籙,不怕這些女妖的。”
三人統一意見之後,找到了一個最大的冰穴,向冰穴中魚貫潛去。冰穴之中的水靜止不動,地勢也並不陡峭,三人扶著冰壁在冰穴中慢慢向下走,光線黯淡下來,前方一片漆黑。在這流水之中,火球術是沒辦法施展的。茅盈祭出了一顆發光珠子,珠子剛飛起起來,忽然“嚓”的一聲,裂成了兩半。這湖水中的溫度太低,珠子被凍裂了。茅盈又祭出一柄發光的小劍,只在水中停留片刻,也被凍成了碎片。
“唉!”茅盈的神念傳了過來,“我們只能摸黑前進了。”在這漆黑的洞穴中,摸索前進危險可想而知,不過三人也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扶著冰壁前行。行了片刻,忽然茅盈的笑聲透過神念傳了過來,“呵呵!別鬧,這麼危險的地方,幹嘛搔我癢癢!”無邪和鸚鵡的神念同時回了過來,“沒有,我沒碰你。”茅盈“嚯”的轉身,一個發光珠子,被祭了出來。在珠子破裂的一瞬間,無邪恍惚看到一個白sè影子在茅盈的後背一閃,不過身法太快,如同閃電一般,女妖是沒有這麼快的身手的,況且女妖是jīng神體,也不可能給茅盈搔癢的。
無邪揉揉眼睛,那白sè影子根本沒有蹤跡。茅盈抬頭在四周洞壁上仔細檢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時珠子啪的一聲被凍裂了,四周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茅盈悻悻的轉頭繼續前行,片刻之後,茅盈的神念又傳過來,“好像有人在我的脖子上吹氣,涼颼颼的好嚇人!”
“你是神經過敏了吧!女妖是不可能在你脖子上吹氣的,它們只能向你的脖子上shè箭。”鸚鵡的神念也傳了過來。
“可是我怎麼老是感覺有東西在我身邊。”茅盈的神念又傳了回來。
“啊!這東西撞到我身上了。”茅盈大叫,隨即又丟擲一個發光的珠子,藉著珠子的光亮,只見一個黑黢黢的人影漂浮在茅盈身前。這人影雙手張開,好像要攔住三人的去路。
珠子的光芒熄滅了,無邪、茅盈一起向後跳去,一顆心臟怦怦的跳個不停。在這漆黑的湖底冰穴中怎會有人,這人為什麼要攔住三人的去路。黑暗中三人全都不說話,僵持了片刻,茅盈又祭出一個發光珠子。這回三人看清了攔住這人的模樣,原來一具女凍屍。這具屍體上覆蓋著厚厚的藍冰,看不清面貌,不過,從穿著血魔教的服飾判斷,應該是血魔教的女弟子。
“這女子好像死了很久了。”茅盈說道。
“嗯!血魔老祖在女媧之眼待了有半年時間了,這期間肯定數次與這些湖中女妖搏鬥。這個女弟子被女妖殺死後,凍成冰雕,飄到了這裡。”無邪一面推斷一面說道。
三人於是繞開這具冰屍,繼續前進。可是沒走幾步,又傳來茅盈的神念叫聲,“啊!我又感到有東西圍著我轉。”
“你一驚一咋的,還有完沒完。”鸚鵡有些急了。
“嗯!既然這樣,咱們手拉手的前進吧!如果有什麼情況也可以互相照應。”無邪建議道。
三人慢慢向一起聚集,無邪在中間,他伸出手拉住茅盈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則拉住了鸚鵡的一隻翅膀。三人走了幾步,茅盈的神念又傳了回來,“小子,你的手怎麼這麼嫩,好像女人一般。”
“你這老不正經的,是不是TMD瘋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無聊的話。”鸚鵡氣的破口大罵。
無邪的一顆心卻慢慢提了起來,因為剛才茅盈的那句話也正是他想說的,只是被茅盈提前說了出來。自己現在握著的一隻手也是粉嫩的,根本不像茅盈的手。這麼說,茅盈和自己中間還有第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