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忠心的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溫長老跪在地上謝了教主,站起來抹了抹頭上的汗珠。金花忽然收起笑容,語氣一轉道:“不過——”溫長老心中突的大跳一下,雙膝一軟又跪在地上。金花道:“你說‘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這是真的嗎?”溫長老硬著頭皮道:“是真的!”金花點點頭,道:“那你就吃一口他們的肉,給我看看你的忠心。”說完,地上被黑索緊綁的羅長老,好似被什麼東西拖動一般,“呼”的一下,飛了起來,落到溫長老的腳下。一個少年黑衣人,拔出腰刀,“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喝道:“教主有令,讓你割下他的肉吃掉。”
溫長老拾起腰刀,腰刀在手中不停的哆嗦。羅長老被黑索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示意,似乎在讓溫長老快些下刀,殺了自己,好讓自己解脫。溫長老手中拿著刀,只是猶豫,忽然一個少年喝道:“教主的命令沒聽到嗎!快些下手,別磨磨蹭蹭的。”溫長老長嘆一聲,緩緩說道:“我在南疆縱橫這些年,也算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教主逼我吃人肉,難道把我當作禽獸嗎?”金花臉sè一沉,道:“你說什麼?”幾個少年也同時喝道:“住口!怎麼跟教主這般說話。”溫長老冷笑一聲,道:“教主看我們三個老傢伙礙眼,只要說一聲便可,何必如此苦苦相逼。”說完腰刀在脖子上一抹,鮮血飛濺,倒地而死。
幾個黑衣少年上前要將這三人拖出大殿,忽然羅長老拼命掙扎起來,張著嘴,似乎有話要說。無邪心中跳了幾下,心道:“不會這老傢伙魚死網破,把我收了他金蠶蠱王的事情抖出來吧!”金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用手一指,緊緊勒著羅長老脖子上的黑索倏的不見了。羅長老叫道:“屬下罪有應得,無話可說。只是心中有一事不解,望教主明示,屬下引頸就戮,死而無憾。”金花點點頭道:“你說吧!”羅長老叫道:“我們三人所說的話,極為機密,並無外人在場,教主是如何得知的呢?”
金花微微一笑,向那群黑衣少年說道:“你出來吧!”一個瘦弱少年從人叢中走出來,在金花身前跪下,叫道:“屬下羅磐,拜見教主。”霎時之間,羅長老的表情先是震驚,隨即變得痛苦,最後老淚縱橫,道:“好!好!磐兒,原來是你,不枉我疼你一場。”在場的眾人,大都瞭解羅長老,知道這羅磐是羅長老最小的兒子,也是羅長老最疼愛的兒子,想不到卻是他出賣了羅長老,難怪羅長老在家所說的話教主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羅磐對著羅長老怒目斥道:“你對教主不忠,你是大壞蛋,你不配當我父親。”金花點頭笑道:“你做的很好,我要大大的獎勵你。”羅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拜道:“多謝教主。”金花又接著道:“剛才我讓溫長老吃他的肉,溫長老做不到,你能做到嗎?”羅磐點點頭,二話不說,上前拾起地上的佩刀,“嗤”的一刀,便在羅長老的肩頭割下一塊肉來,在羅長老的慘叫聲中,羅磐將這塊鮮血淋漓的血肉放在自己的口中大嚼起來。眾人見羅磐的嘴唇和下頜上沾滿的鮮血,人人臉上露出噁心和不忍的表情,只有羅磐表情自若,行若無事。
金花仰頭大笑起來,對羅長老道:“你這回可服氣了嗎?”羅長老臉上露出慘然的神情,嘆道:“我真後悔重回巫蠱教,重新奉你教主,是我最大的錯誤啊!”說完,突然口中鮮血直噴,原來羅長老不堪忍受折磨,乾脆咬舌自盡了。
目睹這一幕幕慘劇,大殿中鴉雀無聲,人人斂聲屏氣,連大氣也不敢出。金花見大殿之上人人臉帶懼意,沒一人敢正眼看她,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大殿上,說不出的yīn森可怕。過了半晌,金花才止住笑聲,道:“聖使留下,其餘的人都退下吧!”聽到這話,無邪的心忍不住大跳起來,暗道:“難道金花發現了我的秘密,準備要對付我麼?”
大殿中的眾下屬如蒙大赦,紛紛退下。轉眼間大殿中變的空空蕩蕩,只剩下金花和無邪二人。金花慢慢走近無邪,見無邪臉sè驚疑不定,笑道:“聖使不必驚慌,羅長老去聖使府求你之事,我已知道。他對付不了中原人,這不過是個引子罷了,羅長老是幾年前帶頭反叛我的幾個頭目之一,我早就想對付他,他求不求你,下場都是一樣的。”無邪心中嘆息,“這些巫蠱教的老人以前背叛過金花,現在卻又奉她為教主,以為她能不計前嫌,簡直是痴心妄想。”又想,“金花這般和我說話,自是沒有識破我假冒聖使,只是這真正的聖使到底在哪裡?難道沒有回聖山嗎?”
無邪拜了一拜,道:“教主英明。”金花點點頭,慢慢走近無邪,笑道:“這些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