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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道:“父親給你的那枚戒指,是家族信物,你放到哪裡了?”阿花柔聲道:“我將戒指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下了聖山,我就交給你。”王志嚴重含淚看著花妃,不停的搖頭,顫聲道:“你騙我,你根本沒有戒指。”說完,慢慢舉起那隻得自屍體的戒指。花妃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情,道:“一枚戒指又算什麼,我就是你的母親,這還有什麼可懷疑的!”王志又搖頭道:“不對,這枚戒指是我們家族的信物,比生命還重要的,你根本不知道這枚戒指的重要,你甚至都沒見過這枚戒指,你……你根本不是我的母親。”花妃大怒,喝道:“住口,我就是你的母親,你從小到大全是和我在一起,你認得這個女屍嗎?”王志看著阿花,眼中忽然湧出淚水,道:“你騙了我,你改動了我記憶中母親的形象,對不對?”花妃更怒,厲喝道:“胡說,我就是你的母親,我根本不用改動你母親的記憶,我改動的是……”猛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慌忙閉口。
無邪一直觀察花妃,此時,冷冷的接著道:“你還是改動了王志的記憶,對不對?你害死了真正的南疆王妃,對不對?你就是血書中所說的魔女,對不對?”無邪的質問,彷彿飛劍利刃一般,每一句話都刺中了花妃的軟肋。花妃臉sè鐵青,惡狠狠的望著無邪,道:“活膩了,小子,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無邪臉上毫無懼sè,冷冷的道:“原來你不是凡人女子,你到底是誰?”南疆王妃是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女子,花妃說出這樣的話,等於承認了自己不是南疆王妃了。王志淚流滿面,嘶聲道:“你到底是誰?我的母親又是誰?”
忽然從通道深處傳來一陣兒銀鈴般的笑聲,接著一個女子用清脆的聲音道:“她當然不是你的母親,她曾經是南疆的第一強者,巫蠱教的前任教主,不折不扣的惡魔,她的名字裡也有一個‘花’字,不過不是‘花妃’,也不是‘阿花’,她的真正名字叫做‘金花’。”隨著說話的聲音,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款款的從通道深處走來,正是巫蠱教的教主——金珠。
花妃一臉怒容的望著金珠,斥道:“原來是你這個賤人,當年,你不過是我豢養的一隻小小的金蠶蠱而已。我因為喜歡你,細心的照料你,教給你本領,給你起名字,連我的姓氏也賜給你,待你就如同我的女兒一般。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你成了氣候之後,竟然勾結教內的那些老傢伙,反叛於我。也怪我一時疏忽,中了你們的詭計,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不迭,真想把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千刀萬剮。”花妃越說越怒,最後表情扭曲,面孔猙獰,一腔惡毒仇恨全都寫在臉上。金珠卻不慌不忙,從容笑道:“不是我勾結教眾長老,而是他們主動找到我,他們痛斥你,說你太過狠毒霸道,你在他們的身體裡下蠱,以此來控制他們。把他們看作奴僕牲口一般,稍不如你意,你便催動蠱物,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把下屬的xìng命看得如同草芥一般。他們說,教內的人,無論是長老,還是普通教眾都表面對你恭恭敬敬,其實心中都恨透了你,巴不得你早點死去。他們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非要擁立我做教主,我也是順應人心啊!”
花妃“呸”了一聲,道:“什麼‘順應人心’,分明是你野心膨脹,想要謀權篡位,虧了我以前那般對你好過。”金珠格格笑道:“我對你也不錯啊!我沒殺死你,還請你到一處安靜的地方養老,那不是很好嗎?”花妃表情森嚴,緩緩道:“謝謝你毀壞我的七經八脈,又把我關到萬蛇山的蛇洞之中,每rì讓我享受萬蛇噬體之苦。可是你不曾想到,我的功法中還有一種,可以藉助蛇毒修復經脈的辦法吧!我在蛇洞中忍受了三年非人的痛苦,終於又恢復全部功力,然後才接著山腹中的傳送陣逃出來。”
聽著二人的對話,無邪三人呆若木雞,他們想到這個假花妃可能有些來頭,萬沒料到花妃竟然是巫蠱教的前任教主,和巫蠱教有這般大的瓜葛。一直橫亙在無邪腦海中的迷霧,好像颶風颳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