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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無真和鸚鵡也清醒過來,一臉驚奇的打量著這個奇怪的房間。
“嘎!這個房間好奇怪啊!像一個大包子,嘎!味道這麼香,不會是把咱們真的關到一個包子中,咱們成了包子的肉餡,一會兒就把咱們蒸熟。”鸚鵡胡言亂語。
“好像有縫隙。”李無真觀察的最仔細,他看到房間中長條狀的物質結合的並不嚴密,彼此之間有很細的縫隙。
李無真走到一條縫隙前,向外張望,眼中立刻露出驚駭的表情。
“什麼?我們是……”李無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鸚鵡大叫著打斷,接著說道:“是一朵花,我們被關在一朵花之中。”
無邪向縫隙外面望望,只見外面是許多和自己一樣的房間,不過這回從縫隙觀望,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房間都是一個個巨大的花朵,確切的說是還未盛開的花骨朵。無邪再仔細的看看房間,果然是一個花骨朵的模樣,而那些長條狀的物質分明是還未盛開的花瓣。
“哦!這是罌粟花的花骨朵,是誰把咱們關在罌粟花的骨朵裡,是想讓咱們賞花麼!”鸚鵡邊說,邊用翅膀在縫隙處用力一推。依著鸚鵡的神力別說花瓣,就是鋼條在著他一推之下,也要斷開。可是那花瓣紋絲不動,鸚鵡用力過猛,差點把頭撞在花瓣上。
“躲開。”李無真已經祭出了斬魔劍,“嚓”的一聲輕響,斬魔劍重重的斬在一個花瓣上。可是這花瓣的柔韌度遠遠超過了三人的想象,斬魔劍這等天下利器,在花瓣上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而且這個痕跡也很快消失,這個花瓣不但結實,還有很強的自愈的能力。
無邪想了想,拿出了火焰石棒,用石棒一指,立刻一堵火牆出現在花瓣前。花瓣在火焰的炙烤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無邪神念一動,火牆中出現了一個火焰面孔,這個火焰面孔張開大口,怒吼一聲,向花瓣噴出一股青白sè的火焰。火焰面孔是火焰之靈,它噴出的火焰,溫度遠遠高於普通火焰,可是花瓣只是表面略微融化,隨即立刻復原。
“我靠,這還是花瓣麼!”鸚鵡又試著推動,可是沒有絲毫用處。
“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忽然從房間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無邪從花瓣的縫隙向外望去,只見幾個人站在罌粟花的下面。領頭的是一個一臉yīn鷙的駝子,原來是老熟人——血毒。
血毒和無邪一起在神殿中被傳送過來,無邪經歷了好幾個空間,卻一直沒見到血毒,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他。無邪從縫隙向外張望,只見血毒身後站著幾人都是他的師弟,不過沒看到血魔老祖和法海。
“嘎嘎!原來是老熟人,快放我們出去,讓我們敘敘舊。”鸚鵡臉上現出高興的模樣,也不知是真是看不清形勢還是在和血毒套近乎。
“哼!”血毒冷哼一聲,不理睬鸚鵡,說道:“這個花骨朵是蚊王大人用生命元力培植的特殊品種,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憑你們的實力休想脫困。”
“嘎!什麼蚊王大人,好你個血毒,投靠一隻蚊子做靠山,真是無恥透頂。”鸚鵡氣得大罵。
無邪則想,難怪這些花瓣會自動復原,原來它吸收了生命元力,生命力異常旺盛,可以自我修復。
“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路是沒吃沒喝的困在這花瓣牢籠之中,這個花苞會吸收你們的jīng力,時間久了,你們就會被吸乾jīng力,變成一具乾屍。第二條路,就是像我一樣,投靠蚊王,做蚊王大人的奴僕。這樣你們會立刻獲得zì ;yóu,還能得到蚊王大人賜予的強大力量。這兩條路哪一條更好,你們可要想好了。”血毒冷笑著對無邪三人說道。
“呸!想讓我們投靠一隻大蚊子,休想。”鸚鵡怪叫。
無邪和李無真則沉吟不語,兩人都頗有心計,不像鸚鵡這般魯莽,兩人都想到一個辦法脫困。
“哼哼!”血毒似乎看出了二人的想法,冷笑兩聲,說道:“你們別想鬼主意,想假裝投靠蚊王,脫困之後再逃走麼!告訴你們,要想從監牢裡出來,必須先服下蚊王大人的賞賜。”說完攤開手掌,只見手心中有一些白sè粉末。
李無真和無邪剛才確實打著先同意血毒的建議,等脫困之後再逃走的主意。現在見到被血毒點破,索xìng便不在說話。二人透過縫隙仔細觀察血毒手中的白sè粉末。從外觀上看,這粉末並無稀奇之處,無邪散開神念,用神念檢測這粉末。忽然一股奇異的神念波動從這個粉末中散發出來,這股奇異的神念波動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帶有一股奇異的韻律。讓無邪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