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然故作驚訝道。
就算她再遲鈍,也明白了齊修義的心思。他想要做的無非就是,用心照顧她,卻不讓她有絲毫負擔和愧疚。
可惜她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她不可能永遠無視別人對她的好。
司徒嘯風坐在爺爺的菜地前,百無聊賴地發呆。
吳嫂做好午飯叫他吃,他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
他的餘生難道就這樣度過了麼?像個廢人一樣,任由別人來照顧他?
生活在城市裡的他,連大門也不敢出,外面車水馬龍,對於一個盲人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只能是在家裡。
他不由得懷念起在小島的日子,起碼那時候他還可以陪著阿根伯說話,跟著他一起去海邊拉網。
“小張,你開車帶我去海邊吧。”司徒嘯風說。想起海,他忽然有種想要吹吹海風的念頭。
“好嘞,我這就去備車。”小張痛快地答應了。
驅車到了海邊,司徒嘯風讓小張帶他去了軍區院子裡的孩子們小時候常去的一片礁石,摸到最大最平的那塊石頭,他坐了上去。
海風帶著熟悉的腥鹹味道吹過來,聽著海浪拍打著礁石,他的心漸漸安寧了。
小張怕他著涼,返回去車子裡幫他拿毯子。
忽然,司徒嘯風聽到不遠處隱隱傳來女人的啜泣,跟著就聽到“噗通”一聲,有重物落入海水的聲音的傳來。
十一月的海邊,海水冷得有些刺骨,這裡又地處偏僻,鮮少有人會到這裡來遊玩。
憑著特種兵的敏銳,司徒嘯風判斷剛才那聲音應該是那個哭泣的女人跳入了海里。
“小張,有人跳海了,趕緊去救。”司徒嘯風急得大喊起來。
小張慌忙跑過來,邊跑邊喊:“救命,有人落水了!”
司徒嘯風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小張是從內蒙來的,他的家鄉乾旱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