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她們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嘹亮的軍號吹響了,睡眼朦朧的孩子們,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手忙腳亂開始穿衣疊被。
訓練場上,繞著大操場跑了三公里的孩子們,站在哪兒喘著粗氣。
接下來,等待他們的軍容軍姿的訓練。
單調而枯燥的立正稍息左轉右轉,弄得他們煩不勝煩,更糟糕的是,一部分人做好了,另一部分人卻懶洋洋沒精打采的,怎麼也做不好。
“同學們,你們既然來到這裡,就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士兵。士兵不僅僅只是要訓練好幾本技能,同時還要有團隊精神,因為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你身邊的戰友,往往會決定你任務的成敗。所以,現在請動作已經做得足夠標準的同學,教教身邊那些動作還不夠好的,否則,大家只能一起繼續耗時間了。”司徒嘯風對著話筒說。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量,極富感染力和蠱惑力,一時間,操場上,不少學生開始給身邊的人傳授經驗。
幾天的訓練下來,有些怕吃苦怕曬黑的女生,紛紛以來例假為藉口請假,弄得司徒嘯風煩不勝煩。
安然看到他煩惱的樣子,忍不住開始給他出主意。
“老公,你們團不是有個女子特種兵排麼?不如你讓鐵如風她們給這幫女生們現身說法,讓她們看看,同樣身為女性,她們是怎樣訓練的。”
“老婆,你可真聰明,這幫丫頭們實在太麻煩了,比我帶過的所有的兵都要難管,加上又都是些尖子生,家裡嬌慣,老師也捧在手心,比較起來,咱家柔柔還算不錯的,起碼比大多數女孩子能吃苦。”司徒嘯風親了她一口說。
“那是,柔柔從小跟著我,可沒少吃苦。爸和媽要是還活著,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不知道該有多麼自豪呢。”安然感嘆道。
“等把這幫子學生打發走了,你也該開學了。老婆,我真捨不得你走。這一個多月,我都已經習慣了,你要是走了,我準得想你想到失眠。”司徒嘯風擁著她說。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纏綿?”安然笑得十分開懷。
“誰說老夫老妻?老話說,結婚一年之內,都稱新郎新娘呢。我們在一起十個月,真正主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才不過兩個月,所以,你還是新的很的新娘子呢。”
“照你這麼算,要是我每年跟你在一起呆兩個月,那豈不是要當六年的新娘了?”
“何止六年?老婆,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新娘。真的,每次吃過之後,一覺睡醒,就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碰過你一樣,怎麼都想不起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了。”司徒嘯風越說越煽情。
“無賴,典型的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認賬,我怎麼會不認賬呢?這輩子你是我永遠的新娘,也是我孩子們唯一的親孃。”
“哼!甜言蜜語倒是越說越順溜了。現在你要是出去哄女人,準保一鬨一個得手。”
“切!我才懶得哄她們呢,就算她們拼命往上貼,我也不會鳥她們一眼。”
“真夠自戀的,水仙花!”
“你敢損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夜正濃,空氣裡瀰漫著山野邊青草的芬芳,某上校十分愜意地吃著懷裡這個怎麼吃都吃不夠的小女人。
她是上天賜給他最甜美的禮物,也是他一生情感的歸屬地。
司徒嘯風讓鐵如風和秋蘭帶著她們的女子特種兵排來到新生訓練場上,三十幾個英姿颯爽的年輕女子,威風凜凜地為大家表演了一些普通的訓練專案:
負重二十公斤長跑五千米,15公斤啞鈴舉150下,穿越30米鐵絲網來回300趟。
這些僅僅用了不到兩小時,每個女戰士都做得十分乾脆利落。
表演完畢,鐵如風站在前面大聲說:
“姑娘們,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和你們一樣,都是女生。這些訓練,不過是我們全天訓練的五分之一,而且,我們排一共三十二名成員,無一缺席。我們中間難道沒有人會來例假麼?當然也會,不過我們都明白,我們站在這裡,就是一名戰士,戰士是不分男女的。災難不會挑女生不來例假的時候到來,敵人與我們對抗的時候,也不會管我們來不來例假,對麼?”
所有學生都自發地為她鼓掌,那些準備請假不參加訓練的女生們,一個個都羞紅了臉,慚愧地低下了頭。
183 合理猜測(金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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