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莊的話,張戈撇嘴一笑,坐了回去,懶得搭話。
陳小角掃他一眼,笑了笑,道:“這個,我恐怕在滬市也待不了多久。最近事多,來回跑,等以後有機會再聚吧。”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來來來,喝酒,真是掃興。”
張戈舉起易拉罐喊道。
陳小角端起啤酒,跟他碰了一下,閒聊起來。
——
大連西郊。
一棟別墅裡,劉莊臉色難看的放下手機,看向一旁一身睡袍的鄭茜,攤了攤手。剛才他手機也是開著擴音的,陳小角他們的話,都被鄭茜完完整整的聽去了。
“訂機票,我明天一早去滬市。”
鄭茜說道。
“可小角他們——”
劉莊皺皺眉。
鄭茜看他一眼,“我說的是我自己過去,你在家待著吧,我去滬市是為了公司裡的一樁生意,難道你忘了嗎?”
“那樁生意,不是說等我們度完蜜月在談的嗎?”
劉莊皺皺眉,臉色有些難看。
“你有心情度蜜月嗎?”
鄭茜呵斥道。
劉莊眼裡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好了,洗澡睡覺吧。”
鄭茜揉著眉心道了一句,站起身,朝別墅二樓走去。
劉莊眼裡閃過一抹憋屈,憤怒,起身跟了上去。
——
大排檔。
晚上11點,陳小角、張戈二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準備離去。一直在一旁照看他們的武剛、武烈兄弟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們,並幫他們結了賬。
回到別墅,已經快晚上12點了。
別墅裡,張海瓊、陸靜二人還沒睡,她們正在客廳看電視。
“咦!老姐,你們還沒睡呢。嘿嘿!老姐啊!是不是你親愛的弟弟沒回來,您睡不安心啊!”
張戈晃著腦袋咋呼的說道。
張海瓊白了弟弟一眼,道:“小靜非要等小角回來才去睡,你以為我們是等你了,我們這是等小角呢。”說著,她有笑著對陳小角道:“小角,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陳小角笑著點點頭。
張海瓊笑了笑,拉著陸靜,朝二樓走去。
陸靜小臉紅了紅,自己只是建議了一聲,哪有‘非要’這兩個字啊!
旋即,她看著陳小角一眼,跟著上了二樓。
陳小角見狀笑了笑,跟張戈打了個招呼,洗漱一番,去了自己房間。
來到房間,喝了杯茶,坐了一會,把當天的漂流瓶撿了一下,嘆了口氣,脫衣睡覺。
——
次日。
一早,陳小角便起床洗漱一番,來到別墅小院裡活動了一下。
沒多久,張海瓊、陸靜她們也起了床。下樓洗漱一番,開始準備早餐。
等早餐準備好,陳小角等人已經坐到客廳裡的時候,張戈才揉著眼下了樓。看到陳小角他們已經準備吃早餐了,他臉也不洗,就朝餐廳走來。
結果還沒走到跟前,就見張海瓊一拍桌子,怒斥道:“洗臉刷牙去。”
張戈一個寒顫,朝洗手間走去。
陳小角見狀,搖頭笑笑。
長兄為父,長姐為母,這話在張戈家,還真是如此。
過了會兒,張戈再次來到客廳,坐到老姐身旁,嬉笑一聲,抓起一塊麵包吃了起來
早餐結束,收拾一番,上午9點,一行人離開了別墅。
上午,張海瓊帶他們去著名景點逛了一圈。
中午,去美食街品了小吃,找了間茶樓,喝了會下午茶。
下午3點,他們再次來到林灣十八號街,那間裁縫店。
——
林灣十八號街,走過石橋。
很快,他們再次來到那間裁縫店。
走進裁縫店,看到米萊正跟那名金髮女子喝咖啡聊天。
看到陳小角二人進來,二女表情不一。米萊一臉迷人的笑,笑的很開心,因為她賭局贏了。那位金髮女子貝西,卻臉色發黑,很是難看,因為她賭局輸了。
她心裡此時正在大罵,她都忘記曾那個混蛋,說華夏人不守誠信來著?
她也是在聽過那些流言,和接觸過一些人後,才敢打這個賭的。
在她看來,陳小角等人也就是逛累了,無聊走進來看看。湊湊熱鬧,一出門就把這間店給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