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浩笑了,因為還沒吃晚飯,他有點餓,所以不斷的嚼著花生米,他說:“所有的事?到時候真都查了,恐怕八成的都被你丟進碎紙機,他找你訂過印章,他來瀾港後到三個月前的事你早叫季堯給你查清楚了,現在你就想知道紀伊人和他的事吧?直說,免得浪費我的力氣。”
不然怎麼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夏凡想到林建新當年被聞燕氣到捶牆,忍不住捏著杯子斜眼掃射嘴角掛著笑意的餘浩,然後聽見餘浩說:“別這樣看我,就夏少你這姿色,別說是我,看誰誰都受不了,我九代單傳,老家幾十座祖墳在等著我給他們傳宗接代。而且你這是有主的,紀家我得罪不起。”
當然,最後這筆買賣還是成交了,三萬塊,紀伊人和魏峰之間可追查的所有記錄,不讓包括駱佳容和聞燕,以及季堯等等在內的任何人知道。
在瀾港能做到這件事的只有餘浩。
最後餘浩說:“一直沒看出來你有自虐的傾向,那個……求婚那回你應該就不要我查了吧?聽說那天你在場。”
而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夏凡卻忽然問他:“你跟燕子那麼多年,你會不會有一天等的累了,不愛她了?”
餘浩起身走了,走之前,他說:“不用拿我跟紀伊人比,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我和燕子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沒準紀伊人對你感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
夏凡這天從紀伊人家出來的時候是說要回工作室趕作品,但他從酒吧出來還是回了紀伊人的家。坐在臥室裡,他聽到浴室裡輕輕的水聲。
於是一絲|不掛,未經允許,毫無廉恥的,他一腳踩進了紀伊人的浴缸裡,水嘩啦啦從浴缸裡漫出來。
這是一個單人浴缸,趁著紀伊人還瞪眼沒來得及反應,他將人一拉,趴在了他的身上。浴缸很滑,紀伊人有些慌張,只能用手攀著他的肩。熱氣讓她的唇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的紅潤豔麗,臉頰也是紅撲撲的。
“小凡……”
她沒有說出第三個字,夏凡的吻便落下來,細細碎碎的,在她的額頭,眉眼,鼻子,臉頰,唇,最後停在頸邊,慢慢的吸吮。
紀伊人並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哪怕她總是表現的很配合,但每次夏凡都需要花上很長時間讓她能夠接納自己。
而就是那個詞——配合。
浴缸裡溫熱的水可以讓前戲比平時要進行的更快一些,夏凡喜歡在穿透的時候,紀伊人的下巴不由高仰起那漂亮的曲線,和從微張的唇間發出的輕哼。
女上位可以讓每一次衝擊進入到最深處,紀伊人想俯到夏凡的身上,她的腰肢卻被他牢牢的握在手裡。
隔著水汽,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彎春溪,涓涓流轉,他說:“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紀伊人說:“我們以後都在一起。”然後那雙握著她腰的手終於放開了,摩挲著她的腿側,夏凡說……
“我愛你,我每天都愛你,今天換你愛我好不好?”
所以……這才是主要目的嗎?關於這個問題幾乎天天都在說,方式每天都不同。
“你來……不好嗎?”紀伊人咬了一下嘴唇,下了狠心說:“你來,怎麼樣都可以,不好嗎?”
“好,但是我想被你怎麼樣,怎麼樣都可以。”夏凡拉過紀伊人扶著浴缸上的手,放在唇邊,然後將目光從紀伊人的臉頰轉移到她的手,垂目低眉用舌尖輕吻她的手心,每一個指紋,說:“我聽你的,任何事,只要你愛我。”
Vivian曾經有一次跟紀伊人說:“伊人姐,我總是時不時的有種錯覺,就好像Shine沒有我在他邊上他就會死掉一樣。你說我是不是天生的勞碌命?誰沒了誰還能死?我發誓我對他絕對沒有半點心思!”
紀伊人想說這其實就是夏凡那漫天桃花的根源,總是會有人覺得好像夏凡沒了自己就活不了,包括她自己。
甚至說紀伊人一直覺得假如當年陳青楊跟家裡人回美國的那天,如果不是夏凡去送機的話,陳青楊肯定走掉了。
其實眼前這個把臉埋在她手心裡的男人一分鐘不演繹深情就會死吧?真以為他會傷心至死的都是傻瓜,紀伊人從來不否認她就是個傻瓜。
第 26 章
其實像Gino和季芸芸這樣剛在一起沒幾天,性|生活又和諧的情侶應該是不會吵架的,在他們回來的飛機上,根據兩人那粉紅色的氣場,還有人說:“兩位是新婚嗎?”
Gino推推鼻樑上的眼鏡,一本正經的說:“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