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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兒一個翻身,秦長壽藉著白色的月光看見了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只可惜,不是李幽洛的,而是明日香。
“這人是誰?我叫你們去抓李幽洛,你給老子抓的什麼回來?!”秦長壽狠狠的一個巴掌打向旁邊的僕從。
那僕從臉上一陣火燒,刺痛刺痛的,卻又不敢喊出一個字,只是哈著腰唯唯諾諾的回答:“對不起公子!對不起公子!我們明明是在那個人的房間裡抓到的啊!!。。。對了。。這人。。好像是那天和李幽洛一起的女人。。是綺情閣的小花魁,明日香。”
“喔?”秦長壽粗大的眉毛向上一翹,彎下身子,猥瑣的扯開明日香的上衣領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月光之下,白裡透紅的。
秦長壽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臉上的猥瑣笑容愈發的猙獰,其實秦長壽是一個長得尚算英俊的男人,如果不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性子,一定也是人中之傑。
真是好面板啊!秦長壽喉頭口水猛吞,高高的喉結在此時頻繁的騷動著。
他伸出大手,撫摸著女子如同嬰兒般水嫩滑爽的肌膚,從她的耳朵滑過,撫上臉龐,摸索至頸間,灼熱的手掌摩挲過鎖骨,觸控到那高聳柔軟的肌膚。
秦長壽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的溫度開始一點點的暴漲,面色緋紅,手下不禁加快了搓揉的力道。
“嗯。。”一聲嚶嚀,明日香幽幽轉醒,背上觸及地板冰冷的寒意一透,倏地清醒,驚覺有人正非禮著自己,心下駭然,猛一睜眼,抬頭卻看見了一臉**難耐的秦長壽。
明日香不知哪來的力量,大力的將秦長壽推開,她緊張的揪住衣服緊緊的圍在胸前。猶如驚弓之鳥,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著。
明日香雖然是綺情閣的妓子,談不上所謂的賣藝不賣身,但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未經人道的姑娘。
從前是因為樓裡生意不太好,客人不多,不曾淪落到下等妓子,如今是因為公子憐愛,將她護得緊,所以,一直不曾經歷過男女之事。
除卻這身體的的確確是淪落青樓一名歌妓,可是這心卻是清白如出水玉潔的雪蓮。
秦長壽見佳人轉醒,突然也不責怪下人擄錯了人,反而給人形成了一種要抓的就是明日香的錯覺。
“哈哈,美人,你醒了?來,陪公子爽一爽!”秦長壽蹲下身子,扣住明日香的肩膀,男人霸氣的力道讓明日香的掙扎成為了一種徒勞的欲拒還迎。
“放開我!不要碰我!”
冷冷的月光已經高高的懸掛在天邊,散發著清冷的氣息,在這秋日裡愈發的寒意深然。
院子裡的大樹,蕭條的佇立在那裡,發出沙沙的哭喊聲,月光透過樹枝灑在女子蒼白的臉上,滿天星辰忽明忽暗,一切都在命運的軌跡下緩緩潛行。
女子緊緊的咬住雙唇,硃紅的櫻唇微微滲血,在她絕美的容顏上開出一朵妖媚駭人的罌粟。
秦長壽毫不留情的拉開女子的衣服,明日香死死的拽住衣領,臉上的堅毅不屈,以及濃烈的厭惡和恨意,與憤怒的李幽洛如出一轍。
秦長壽丹鳳眼微微一眯,甩起粗大的右掌,咣的一個響亮的耳光,劃破整個夜空,驚起暗夜的精靈,三千灰鴉。
“給臉不要臉!爺本來還打算乾脆收你做小妾,如今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千人枕了!”
嘶——的一聲長嘯,布帛撕裂的聲音迴盪在夜空中,彷彿撕裂了整個夜空,鋪天蓋地的寒冷傾洩而來,明日香身體不由得一個寒顫。
瞬間,冰冷的秋夜,女子一身不著寸縷,嬌媚的酮體在眾人的眼前,那美人慌亂遮羞卻怎麼也遮不全的模樣,象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在野狼面前,起不了任何抵抗。
秦長壽粗暴的壓下女子柔弱的身軀,不帶一絲的溫柔和情感,長驅直入,明日香淒厲的叫喊聲,成了悲慘命運之下,唯一的抗議。
夾雜著男子粗沉的喘息聲和女子不知是痛還是快樂的**聲飄蕩在這冰冷的夜色下,還有周圍觀看的人臉上異常的潮紅。
“啊!!”又是一聲悽絕的痛呼聲,秦長壽看著身下的美人兒,一臉緋紅,異常的誘惑人心,第一次發現原來青樓女子也有如此讓人難以捨棄的,只是,要怪就怪她是李幽洛的人。
一番苦痛的折磨之後,秦長壽若無其事的爬起身來,穿戴好褲子,對著僕人猥褻一笑:“這女子,今晚爺打賞你們的,輪著玩,不暢快不終止!”
眾家僕早已飢忍多時,此時主子開口,眾僕如餓鬼見到美食一般,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