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周嘉敏又向外躲了躲,別過頭不敢看他的臉,“我,怎麼在?。”又安若是知道我睡在他床上……,她輕動一下側過身,下體傳來的絲絲疼痛明確地告訴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她抓著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
季予乾無奈地勾勾唇,周嘉敏的躲避他盡收眼底,她害怕了、開始逃避了,“嘉敏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才剛剛出院,本該再等等的。其實你不用怕,心理醫生、俊臣應當也都和你說過類似的話,我是你丈夫,咱們有肌膚之親是理所應當的,是交流感情的方式。”
剛剛出院、醫生、丈夫,我似乎忽略了什麼,好像和當初並不一樣。周嘉敏大腦飛速想著,口中語氣淡淡說道:“我好像抓傷你了,想開燈看一下,有點自責。哥,對不起啊!”
季予乾似乎好久沒聽過周嘉敏說關心自己的話了,這是有意識說的很難得,“沒事,不疼的。你怎麼樣,還好吧?”他看著周嘉敏的側臉問。
“我困了,關燈睡吧。”也許關掉燈,逃開他的視線,自己才能去想明白眼前的一切。
屋中恢復黑暗,季予乾伸手想去抱周嘉敏,卻發現她又自己縮成了一團,明顯她在害怕。只是體貼地不明說,這樣的嘉敏像以前的她。
“哥,我想自己睡,你也睡吧。”周嘉敏低低的一句話,無形中在大床上劃開了二人的界線。
精明如季予乾,他怎能聽不懂,嘉敏這是婉拒自己的懷抱,謝絕一切碰觸,那怕是像在醫院那樣她怕了,讓自己握著她手都不行。
季予乾有些懊惱,一次浮皮潦草的親密接觸,觸動了嘉敏潛在恐懼,不知未來還要再接受多久心理治療,才能再讓她接受像今天這樣的恩愛方式。
周嘉敏一夜未眠,回想著自己在醫院裡所有的事情,不該這樣的。原本應只有一口氣,苟延殘喘勉強活著,以保證姐姐楚湘的陽壽,這樣就夠了。為什麼我大難不死,腦中還有思維意識?
再想想季予乾身上被自己抓傷的痕跡,周嘉敏一個機靈坐起來。凱特,靈貓通神,它拿命換回了我的清醒!想到這,她急切地要去驗證。她穿著拖鞋跑到門口,有點冷,藉著微光看看,隨手抓起季予乾扔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
跑下樓,田嬸才剛剛起,見周嘉敏光著雙長腿外往跑,“嘉敏,你要幹嘛?”
周嘉敏停下腳步,“田嬸,凱特呢?”
田嬸嘆口氣,“黑貓到壽了,死半年多了。”
“半年多?”
田嬸回憶一下,“噢,對,就是你醒那一兩天的事情。”
周嘉敏黯然垂下頭,救它一命,它還我一個頭腦清明。
田嬸看著周嘉敏心情沉重地開門走出去,穿的又那麼少,又擔心大腦一片混亂的她,再出什麼狀況。急忙去季予乾開著門的臥室叫起他,“少爺,快去看看嘉敏,一大早不知道她迷迷糊糊地出去幹嘛!”
田嬸說完,快步下樓去給門衛室打電話。季予乾猛然坐起來,隨意套上衣服跑到院子裡,卻見周嘉敏只穿著自己的外套,白腿吹在冷風中,站在貓舍前發呆。
季予乾長長嘆口氣,走過去,“嘉敏,怎麼了?”
周嘉敏悠悠說道,“凱特走了!”
季予乾聽周嘉敏話中有遺憾悲傷的情緒,不像以往在醫院說話那樣機械,而她住院期間沒人和她提起過黑貓,“你想起了凱特?你想起了以前的事!”
周嘉敏又呆立了好一會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轉過身淡淡地說,“我聽久久總說貓貓,就問了小夏。早起本來想看看它,田嬸又說貓貓已經走了。”
周嘉敏雖是語氣平平,季予乾卻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悲傷,他低頭看看周嘉敏立在春風中的美腿,你明明是那麼重視凱特,否則怎會急得衣服都不換就跑出來,現在卻輕描淡寫地敷衍我一句。
“外面冷,回去吧。”季予乾也不帶任何情緒說道。
周嘉敏隨著季予乾再回到他臥室,她站在床邊遲疑著說:“哥,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想換衣服。”
季予乾邊往外走,邊想嘉敏似乎是意識完全正常了,她在醫院時情勢所迫有時醫生換藥,小夏幫她換衣服,自己忘也迴避她都不在意,現在卻是不一樣的。
周嘉敏換好衣服再下樓,季予乾正坐在沙發上抱著久久,看積木在地上擺玩具,周嘉敏猶豫一下,才坐到季予乾身邊,“哥,你最近很忙嗎?”
季予乾看看周嘉敏,完全有意圖的問話,“你有事,想幹嘛?我讓人安排一下,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