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開口還擊:“蘇顧,你不要血口噴人,是你兒子自己答應要比武的,關林飛什麼事?我看你蘇家才是要挑起戰爭。”
“胡說八道,不是林飛先開口,哪來的約鬥?你們林家連族長都是一副無賴嘴臉,怪不得教不好小輩子弟。”
老對頭一見面,自然都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況且他們在鎮上都是很有地位的人物,也沒有誰敢隨便來觸他們的黴頭。
眼看兩人越吵越兇,情況幾乎有惡化的趨勢。
忽然,從府門內傳來一個聲音:“二位,在張某的府門前,你們這般吵鬧是什麼意思?都隨我進來!”
竟是張樂成及時趕到,制止了他們的爭吵。
在大堂中分賓主坐下,張樂成一開口就道:“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兩位的來意,我也多少能夠猜中。你們放心,我明白這件事只是小孩子們的私自行為,跟你們這些長輩本無關聯。而且我也不會讓其發展成生死之斗的,到時候自然會派人監督,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他們只要分出勝負就可以了。”
原來這位坐鎮烏山鎮的大將軍,在聽到敖統領的彙報後,早就想好了說辭,不等蘇顧跟林泰開口,就提前說了出來,頓時把兩人想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不過,我有個建議,”張樂成忽然話鋒一轉,語氣帶上了一絲玩味之意,讓蘇顧、林泰的心都猛跳了一下,“既然是比武爭勝,總該有點彩頭,否則就太沒意思了。你們兩家都是鎮上的大家族,為了親子侄,也不應該小氣是吧?我看不如分別拿出一處產業來做賭注,如何?”
“拿彩頭?”
“賭注?”
蘇顧和林泰齊齊一怔,隨即念頭飛轉,不約而同地明白了張樂成的意思。
這位城主府的將軍,竟然是厭煩了調解兩個家族的紛爭,決定借這次的事情,直接對兩家勢力洗牌,只要比武結果一出,失敗的一方交出了部分產業,此消彼長下實力就要落後一大塊,鎮上第一家族的地位也就分了出來。
“不知道,將軍您是希望我們拿哪一處產業來賭呢?”蘇顧到底反應快些,立刻詢問起張樂成的意思。
“這個麼,我也不好代你們決定,不過我覺得,你們兩家都有一處礦場,互相毗鄰,合到一處很方便打理,不如就拿這個做賭吧。”
張樂成看似是在商量,但語氣中完全是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並始終以凌厲的目光緊盯住兩人,彷彿只要兩人想開口反對,他就有無窮的後招等著,絕不容許任何一邊拒絕,洗牌的念頭非常堅定。
“好,我沒意見。”林泰拿準了林飛不會打輸,自然樂得接收一片唾手可得的產業。
“哼,既然林泰老東西都能答應,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蘇家也同意。”蘇顧猶豫了一下,也答應下來,讓林泰和張樂成都有些微微詫異。
就這樣,一場基於蘇勤和林飛約鬥之上的賭局便定了下來。
第七章 武鬥場
約鬥,由於張樂成的介入,發生了意料之外的變化。
但蘇勤得知賭局之事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波動,因為這會兒他正努力回憶和林飛的那場戰鬥。
這是他接受身體改造後,經歷的第一場戰鬥,並且在戰鬥中,他終於開始領悟截勁的道理,懂得了如何激發隱藏在淬體拳中的強大力量。
但這種領悟如果不及時鞏固,很容易淡化掉,不能夠被他徹底掌握住。
當然,賭局的事情他也並非全不在意,不過考慮那些,倒不如專注地把實力提高上去,只要最後打贏了就沒有問題。
而關於未來兩個月的修煉,他也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
第一個月的時間,他打算到二伯負責的林場去。
一來是那裡有大片的林木遮擋,他在修煉過程中引來的天氣異變,不容易被別人注意並鎖定方位。
二來也是順便幫家族催生霹靂木,增加收入。
蘇家雖然是烏山鎮上的大家族,各處產業收入豐厚,但同時花銷也很巨大,尤其是每年還要給宗族交納供奉,餘財其實並不算多。
至於後面的一個月,他計劃只用三分之二的時間修煉,剩下三分之一,則用於到武鬥場中磨練實戰。
和林飛的一戰提醒了他,修為可以靠苦修來提升,但武技的練習還是透過實戰比較好,而武鬥場正是一個獲得實戰機會的好地方。
另外,在武鬥場打贏了,還能獲得不少獎金。蘇顧治家甚嚴,即便蘇勤是他的親兒子,每個月的例錢也和其他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