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登記上了你的名字。但是不知怎麼搞得,分盟那邊忽然又傳下一個命令,認為你和唐清越之間的比武可能存在虛假,所以要求對你重新進行一系列的考核,來驗證你的真實實力。”
“這件事我本來是十分不滿的,恰好你也已經被留在了王宮之中,所以我就一直在和分盟那邊拖延著,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但就在不幾天前,分盟又傳下了進一步的要求,稱既然你不去參加考核,就要讓唐清越去,如果他透過了,分盟就只承認他是會長繼承人。現在唐清越已經出發,我本來已經打算另外尋找一個合適的人來代替你了,但既然你本人已經抽出閒暇,還是麻煩你去上一趟,條件方面一切好說。”
“重新考核?當時的那位分盟使者不是已經認可了比武結果麼?”
蘇勤一怔,立即捕捉到其中不正常的地方。
“唉,我也正是十分不滿於這一點,也不知道那名使者回到分盟之後是怎麼說的,總之分盟的幾個老古董就是不相信,你能夠憑藉地煞境後期的修為,戰勝天罡境中期的唐清越這件事,甚至那位使者到最後都改口說自己的確是看得不太仔細,或許遺漏了一些重要的戰鬥細節。”
夏淳一陣苦笑著搖頭,看起來完全拿分盟的人沒有辦法。
“哦,這倒是勉強也說得過去。”
蘇勤一直以來都能夠戰勝一些比自己修為強大的對手,這種事對於他自己而言幾乎是稀鬆平常了,但是對那些沒有親眼目睹過的人來說,不相信其實也很正常,尤其他還是跨越了兩個修為等級而獲得的勝利。
因此聽到情況是這樣,他的疑惑便也消退了一些。
不過緊接著他又皺眉道:“夏叔叔,唐清越是您的弟子,雖然只是記名,而且您傳授他的也只是經商方面的東西,但如果繼承人的位置讓他來坐,好像對您而言也沒什麼不好吧?當初在選拔之前您不是還讓我們兩個同舟共濟的麼。”
原來蘇勤雖然對那唐清越的行徑心存厭惡,當時更賭著一口氣將勝利拿到手中,但如果站在夏淳的角度上去看,好像讓唐清越來取得會長繼承人的資格其實更合適一些。
“這個麼,嘿嘿……”
夏淳被問到這個問題,居然出人意料地乾笑了兩聲,目光一陣閃爍,卻似乎並不想去回答。
這一來倒是越發加深了蘇勤的疑惑,但又不好使用逼問的語氣繼續尋求答案,書房中的氣氛一下子僵了下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開門之聲忽然響起,隨即一道清脆的女子聲音傳入蘇勤耳中,打破了這裡的尷尬。
“爹,原來你已經把勤哥哥接出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勤哥哥,你怎麼樣?國主他有沒有幫你開爐煉丹?”
竟是夏千萍聽到了訊息之後,急匆匆地趕到,進門後先是對父親抱怨了兩句,隨即興高采烈地和蘇勤說起話來。
“丹還沒有開始煉,不過應該快了。”
蘇勤當然不會對她再說上一遍王宮中的那些事,簡單講了兩句,目光又轉回到夏淳臉上,似乎依舊希望後者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夏淳明顯是更希望藉著女兒闖進來的這個機會,把話題直接岔開去,不做回答,因此這個時候也就乾脆無視掉蘇勤的目光,笑著轉向了夏千萍,就要開口說些什麼。
不過,這兩個男人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夏千萍在看見了他們的表現之後,居然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從旁邊扯過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到了蘇勤的旁邊,面對著父親說道:“爹,你們剛才說的話,其實我已經聽到一些了。您也真是瞞得我好苦啊,女兒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那個唐清越居然是另有來歷的,是聯盟中有人在算計您,而您的很多舉動其實都是將計就計而已。”
“另有來歷?將計就計?”
蘇勤頓時就聽出了這話中隱藏著的一些東西,眉毛微挑,來了興趣。
“你這丫頭,真是被爹慣壞了,沒大沒小的。爹這也是經商之人不得不具備的手段,不是專門為了隱瞞你的。”
夏淳臉上的尷尬之色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恢復了鎮定與從容,似乎並不像是一個剛剛被親生女兒戳穿謊話的人。
“你們父女二位到底在說什麼?”
蘇勤現在和這一對父女的接觸越來越多,雖然內心深處還是保留了一些戒備,但彼此間的距離還是免不了在一步步地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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