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你會忍不住!雷火鍛骨!”
蘇勤原來只是裝作不知道,其實早就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察覺到身後襲來的力量,另一張底牌也使用出來,體內力量暴增,刀招不但籠罩住面前的所有範圍,氣息更是隱隱傳遞到了身後,有種四面八方皆在掌控的味道。
噗!
他這一爆發,刀法的攻擊速度也不由得快了一線,居然繞過行思兄的指法,搶先劈在後者的身軀上,以速度和力量的雙重優勢,首先把對手解決掉。
下一個瞬間,他身上的元煞戰鎧忽然又被添上幾分淡黃之色,竟是將罡氣也融合了進來,形成一種新的戰鎧形態,把那道已然後繼無力的指風抵擋在外面。
與此同時,李鷗的拳頭距離他也只有不足三寸,卻因為一到血影的出現而停滯不前,甚至還有種搖搖欲墜之感。
“本以為,你逃過了被我擊敗的命運後,會變得聰明一點,現在看來你除了稍稍有點能夠領悟出戰甲的天分外,其他的什麼也不是。”
蘇勤一邊冷冷地說出這番話,一邊撤去刀招,兩根食指彷彿兩支尖錐,學到的十一式問天斷情指法,盡情地傾斜在了李鷗的身上。
他這一手段全開,攻擊的威力比尋常的天罡境後期高手還要強大一線,李鷗本來就受了傷,如今又怎麼承受得住,大聲慘呼著被刺得墜落下去,一身血洞中鮮血潺潺,幾乎連氣都斷了。
要不是蘇勤在最後關頭收回了部分力量,他就是一個死人了。
當然,蘇勤如果真的要殺他,也未必會成功,畢竟四名聯盟使者都不是來這看戲的,在這裡開始發生戰鬥以後,姬使者和潘瑤花就已經都來到了附近,密切觀察著狀況。
只不過除了防備意外情況,姬使者還比潘瑤花多了一個目的,但這卻不是外人能夠得知的了。
“好!你夠強!可惜你最後不是用指法勝的我,未免有點小遺憾。這裡是我的令牌,還有你要的秘籍,拿走吧。”
行思兄雖然落敗,但傷得不算重,將力量在身體中運轉數週後,蒼白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少許,揮手便將兩件東西朝蘇勤拋了過來。
“斷絃指?”
蘇勤先檢視的不是令牌,而是那本秘籍,立即就看到了封面上的三個大字。
“斷絃,斷絃,在某些人眼裡,琴絃不就代表著情絲麼。”
蘇勤不由得慶幸自己書看得多,連這種絕大部分武者都不能明白的事情,他也可以理解得出。
“看來這門武技又是從淬體拳的絕學中變化來的了,也不知道什麼人這麼無聊,總喜歡改動前輩創下的武功。”
他在心裡嘀咕了一陣,卻沒敢把半個字吐露出來,那本秘籍也被隨手丟入儲物戒指,隨即李鷗等人的令牌全部被他迅速地收集起來,分數匯入到他腰間的令牌之中。
第二百三十三章
當蘇勤剛剛結束戰鬥的時候,遠在三十餘里外的唐清越也正在和人交手。
只不過,他所處的這場戰鬥僅僅是看上去很激烈,實際上雙方在招式中灌注的並非全部力量,帶有很大的做戲成分。
砰!
唐清越與那對手剛剛拳對拳碰撞了一次,只是爆發出的聲響,便彷彿能把石塊都震碎一般,但其實兩人是故意如此,要藉著聲音的掩蓋來做出秘密交談。
“清越公子,按照使者大人的安排,我是第十四個前來為你提供分數的,你我再交手一刻鐘時間,然後我就會裝出被擊敗的樣子,任你取走令牌。你的下一個‘對手’,將會出現在東南方向的三里之外,請你記清楚方位。”
那名修為處於天罡境中期的聯盟精英,在和唐清越錯身而過的同時飛速地說出了這番話,同時他的身子故意顫抖了幾下,彷彿受了暗傷的樣子,卻是要做給可能正在附近注視著這場戰鬥的使者們看,避免被察覺到貓膩。
“知道了。”
唐清越一邊回答,一邊故意使用出一種會使全身骨骼都發出“噼啪”之聲的武技,幫助掩蓋雙方的聲音。
而在傳遞完資訊後,兩人便不再多做交談,全神貫注地投入到眼前的這場“戰鬥”。
一刻鐘後,那名聯盟精英果然“抵禦不住”唐清越的猛烈攻擊,被一腳踢飛出去,接連撞斷五顆大樹後才“萎頓”在地,“艱難”地掏出自己的令牌,主動表示認輸。
而唐清越則是“滿臉戾色”地飛到近前,毫不客氣地將令牌“奪過”,從容刷走上面的分數。
此時此刻,他的總分數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