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兄,久違了!”
甦醒出現之後,先是近距離確認了一下蘇沐天的情況,隨即才想著王宮這邊一抱拳,對辰南問候道。
緊接著,他又向夏淳點頭示意了一下,道了句“夏兄”,然後便沉默下去,不再多說什麼。
見甦醒擺出這副不願多做交流的姿態,辰南和夏淳二人也就都只是簡單地回應了一句,然後便沉默地看著蘇家眾人小心地護送著蘇沐天退走。
這整個過程中,以王宮為中心的三百丈範圍內,都是鴉雀無聲,即便有一些人想要交談,也都是私下裡傳音,似乎生怕一出聲會引來什麼麻煩一樣。
直到蘇家的一行已經離開了很遠,夏淳才忽然笑道:“辰兄,剛才如果你強行出手的話,也未必就不行。如今蘇家可是又多一個元胎境強者,你就不怕辰氏一族的王位不穩麼?”
他如此說話,可謂是字字誅心,話語中明顯在說蘇家藏有不臣之意。
而蘇勤身為蘇氏宗族的一員,雖然和剛剛被眾星拱月一般接走的蘇沐天存在仇恨,但是聽到這種話也難免尷尬。
但辰南只是搖頭笑了一笑,道:“你多慮了,我們辰家王室和蘇家之間,還遠沒有到哪一步,現在還是快點看一看我那位愛將的情況吧,他雖然罡煞合一,但是因為蘇沐天那小子的行為而從心境上產生動搖,對於後面的破丹成胎有些不利,希望不會有什麼岔子。”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就朝著剛剛飛入王宮範圍的趙鵬程迎去,竟親自伸手扶著後者落下地面,恩遇極隆。
“國主陛下,末將慚愧。”
趙鵬程落地後,立即主動推拒開辰南的攙扶,並一臉愧色地說道,似乎覺得自己沒能真正地戰勝蘇沐天,連帶著也給王室丟臉了。
“罷了罷了,不要講這種話,你先在宮中穩定一下狀態,爭取早一點進行破丹成胎,完成這關鍵的一步,什麼名頭、勝負,將來還可以再爭。”
辰南倒是不以為意,一邊勸說著,一邊大步向著王宮中央而去,同時向著天空招手道:“夏兄,千萍侄女,還有蘇勤,你們今天既然進了宮來,就先不要急著走,留下來吃一場宴席再說。”
他這句話的語氣近似命令,即便是以夏淳的身份和實力,也不好回絕,尤其是他還在說話的時候以氣流帶著夏千萍向地面降落,於是包括辰煥、辰燃在內的幾個人都隨之從空中落了下來,不再於王宮上方停留。
夏淳在落下來的過程中,已經透過特定的方式通知了九夏商會的一批主腦們,所以他們一消失在宮牆之中,那些從商會趕過來觀戰的高手們,也就紛紛歸去,只是沿途之中還在談論著關於先前兩場戰鬥的事,更是有人在言語中拿蘇沐天和蘇勤做起了比較,畢竟這兩個人都是蘇氏宗族的出身,雖然身份細微處有極大差別,但都是武道之中的傑出人物,難免引發如此議論。
不過這些卻不是兩位當事人能夠知道的了。
因為辰南要帶趙鵬程去進入特定陣法中進行關鍵的破丹成胎,所以給蘇勤等人帶路的事便落到了辰煥和辰燃的身上。
當然,以夏淳的身份地位,有如此待遇應屬尋常,而夏千萍和蘇勤二人,則多少有些沾光的性質。
“夏會長,辰煥還有些其他的事情,就不多陪您和千萍了。”
辰煥並沒有一起走出去多遠,便告辭離開,主要卻是免得在和蘇勤一起呆得太久,心中鬱悶,言語中沒有提及後者,也正是因為此。
這一來,辰燃卻是高興得很,沒有父兄在場,自然便和蘇勤聊起了分別後這一年的事情,偶爾還講上幾句當初在焚炎谷中的經歷,談笑甚歡。
“二王子,據我所知,你們辰家在王宮中養著一頭滄焰獸的事,其實是真的,不知道千萍能否有幸去看它一眼?”
辰燃和蘇勤交談的過程中,夏淳是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夏千萍卻不會跟父親一樣,時不時就插上一句,尤其是當幾人走過了一片處在特殊位置的王宮庭院後,她竟腳步一頓,做出瞭如此請求。
“你要看滄焰獸?這……”
看鎮國之獸這種事,辰燃雖然是王子身份,但是也不敢隨便答應,尤其他非常清楚滄焰獸現在正處於何種情況下,雖然在火浣花和火浣果的幫助下,其狀況有所好轉,但也遠遠沒到恢復至全盛狀態的地步。
“辰兄,你不必緊張,要看滄焰獸的人,其實是我。”蘇勤看出來夏千萍其實是幫自己製造機會,見到附近並沒有什麼人,他便主動和辰燃說道。
“是蘇勤你?你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