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時候威震天剛找回一點信心,而鎮獄明王則被打得脾氣全無,一個膽子上來了,一個膽子下去了,威震天喊單挑,鎮獄明王自然樂不及的答應,雙方一起飛出大殿,也不知找哪裡單挑去了。當然,相信要不了多久,威震天又得求救了。
不過這時候沈奕可沒功夫管他。
他說:“好了,休息五分鐘,然後準備和七神龍幹吧。”
“還要打七神龍啊!”洪浪哭喪著臉問。
“當然要打,鎮獄明王這邊的測試差不多了,七神龍還沒試呢。不打怎麼對付?別急,七神龍的實力肯定沒有鎮獄明王搶,我們只要看看它們有什麼招,想好應對之策,模擬好戰術安排就可以撤了。”
“那也要打至少七場。”溫柔翻了翻白眼:“就不能多休息一會兒嗎?”
打了二十多個小時,鐵人都要累趴下了。
沈奕搖搖頭:“很遺憾,不行。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態,真正闖關時也是什麼狀態。我們必須先嚐試以疲弱之軀對抗七神龍,才能知道差距到底有多少,又該如何彌補。另外,我們不是要打七場,而是要打滿剩下的所有時間,也就是……”
沈奕晃晃紋章:“六個小時。”
大家幾乎一起要一起癱掉。
衛弛柏低聲道:“輪換吧,總得給大家多些時間休息。”
“我會的,但現在不行。”沈奕回答:“每一個新對手,都可能會有隱藏的未知殺招。我們必須有最大優勢,才能保證最大安全。”
衛弛柏忍不住問:“你就非得把這任務做到極限才行嗎?難道你就一點沒考慮過放棄?你不是說,現在已經到了資本生利的時代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
“因為只要一天不脫離這個世界,我們就依然是冒險者!”沈奕正色回答:“前路多艱,有時你走得遠了,站得高了,看到的卻只會是更大的風險。衛兄,資本生利我也想,可就算資本,也是要承擔風險的啊!”
“但得看什麼樣的風險,太大的風險……”
“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在降低風險。”沈奕打斷他,指向那不遠處的一根盤龍神柱:“而這,就是市場調研。”
衛弛柏怔了怔,終於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他這趟過來,負有特殊使命,除了要觀察煉獄教派的動向,還一個重要使命就是觀察沈奕。從這方面講,對沈奕的決定,他只能是支援而不能是反對,否則也無從觀察。
這刻他緩緩轉身,藉著休息的機會,在自己的電腦上記下了這樣一段話:“膽大心細,性情固執,手段獨特,個性獨裁,貪婪而不失理智,兇狠而銳意進取,不居人下,不可控制……”
他在這仙俠世界呆得久了,連記錄都變得有些文騶騶起來,這刻記錄完後,想想又加了一句:“沒事別惹他,還是能做朋友的。”
記完這句,彷彿完成一件大事,衛弛柏鬆了口氣,看看不遠處葉紀光,對方給了他一個詭秘笑意,衛弛柏知道,對方只怕是幹了和自己一樣的事。
其實又何止他,這裡五大組織派來的人,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相同任務,只是每個人的記錄與評價卻又未必一樣。
比如屠倩倩的記錄上,就有這麼一句:“讓人看不懂的花心男人,可以為自己的女人拼命,卻總想著要更多女人,問題是他有這麼多命可拼嗎?他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卻知道,他之所以想打下鎖妖塔,絕不僅僅是因為三清真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隻有殺死鎮獄明王,才能獲得仙女劍,而仙女劍,卻是帶走趙靈兒她們的必須道具……”
相比衛弛柏的記錄,屠倩倩的記錄卻是充滿了個人情感與分析。
五分鐘時間轉瞬即過,眾人起身,看向那七根盤龍之柱。
“毒金土火冰風雷,先從哪根開始?”衛弛柏問。
沈奕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柔聲道:“就從黃金龍開始吧。我也想看看……同樣以龍之體強大著稱的金神龍與鑽石聖龍之間,到底哪個更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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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知道大家會怎麼想,七神龍這次只大體介紹一下,說明一下能力,堆一下設定,具體就不詳寫了,別說我注水就行。
順便說一句,其實我一直覺得戰鬥是最好寫也是最難寫的部分。
好寫是因為寫打來打去很簡單。
難寫是因為要寫得精彩有新意不容易。
所以每一場打鬥,我都希望有點不同的地方。
比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