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我不太瞭解,但是你的功法,就是一種特殊的戰鬥技巧。它是介於普通攻擊和技能攻擊之間的一種特殊戰鬥方式,比普通攻擊更加犀利,卻又弱於技能攻擊……安雯的骨頭斷得太多了,我搜遍記憶,也想不到血腥都市有哪種技能會造成這種程度的傷害,而且對於已經被控制住的人來說,也實在沒有必要浪費精神使用技能進行折磨。所以後來我想到了功法。慶幸的是,你我都是初難度的冒險者。對於初難度的冒險者來說,能夠擁有功法已經不容易,要想擁有高階功法就更難了,這樣一來,我的選擇面就小了許多。你的分筋錯骨手又是專門針對人體骨骼下手,能力特別,我想不猜到都有些困難了。”
謝宏軍呆了呆,想不到沈奕竟然是這樣看出來的。
有些事看起來玄妙,一說破其實也很簡單。
但就是這簡單,卻非人人都能做到。
這刻謝宏軍悠悠長嘆一聲:“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問題是血腥都市卻逼得我們自相殘殺啊,我不殺她,保不準死的就是我。”
溫柔冷哼:“果然是為了排名。”
“當然,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謝宏軍理直氣壯的反問。
“那麼你在抹殺名單裡了?”溫柔繼續問。
沒想到謝宏軍卻搖了搖頭:“非要在抹殺名單裡才能殺人嗎?我怕到那時就來不及了。我現在的殺戮值是東區第十二名,原先是東區第十五,正好逃離抹殺名單。可是誰都知道競賽一分鐘不結束,也許下一分鐘就會有變化。我幹嘛非要等到最後出現變化時才動手?我怕到那時我就是想動手都來不及了啊!我和安雯碰上的時候,東區還有17個人,但是區域是第一。照這進度,是絕不可能落到最後一名了。但是有可能還會到第二,第三。我自己也有可能被人追上去。但是我只要再殺死幾個人,就能穩進前十,我為什麼不下手?當我們的人足夠少,總排名又在前列時,其他人也就不會再對自己人下手,這有什麼不好!?我們可以徹底地精誠合作,再不用互相提防了!我這是在為東區做貢獻,用死掉一些隱患的方法來平衡內部的猜忌,大家一起努力啊!”
說到這,謝宏軍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臉部的表情完全變形。
洪浪溫柔等人聽得面面相覷。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無恥到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
人心之陰暗,發揮到極致時往往可以超出人的想象,而謝宏軍,毫無疑問就是這類為了生存而不計手段的人,只不過這個人竟然還頗有一套歪詞言論,為自己臉上貼金。
洪浪更是恨得牙齒都咬出血來。
他對安雯是頗有好感的,雖說距離刻骨銘心的愛情還太遙遠,卻頗動過些心思。
反到是沈奕,在聽了謝宏軍的話後連連點頭:“怪不得呢。我用精神探察看過你後,發現你的排名一直沒有低過東區前十五以下,這同樣是我不確認你的又一個原因。沒想到你竟然是因為預防萬一這個理由而對自己人動手。呵呵,這人要是卑鄙起來,真得是有許多東西完全無法理解,無法算計啊。我在第一天的時候,就猜測會有自己人對自己人下手,但那時我犯了個錯誤,就是隻注意抹殺名單裡的人,沒注意那些邊緣人物……你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人心叵測與蛇蠍心腸,我得謝謝你。”
人們總有種習慣,就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可惜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度不出那其中的氣度;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你也度不出那其中的惡毒。
沈奕終究沒想到,一個沒有進入抹殺名單的人,竟然也會幹出對自己人下手的行為,更沒想到謝宏軍未被發現也會逃跑,他的確還是在這方面嚴重的估計不足。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反而要折磨她?”溫柔不明白的問。
假如只是為了排名,謝宏軍實在沒道理這樣做。
未等謝宏軍回答,沈奕已經先說道:“因為他想逼安雯交出所有的裝備,把利益最大化。分筋錯骨手這門功法最大的好處不在於它的殺傷性,而在於它的癱瘓性。我猜他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謝宏軍一呆,怔怔看了看沈奕,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如此囂張,如此得意,以至於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他大笑道:“你說得沒錯,殺死一個冒險者,只能得到一件隨機遺產。可是逼迫一個冒險者,就能得到全部。我當然要把收穫最大化!我和安雯把賈丁博尼特逼退後,就趁她不注意對她下了手,逼她交出所有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