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鄭菲疑惑道。
張天夏站起身,將手中擦嘴的紙巾丟進垃圾桶:“你想啊,我結婚至少還要等上五年,那時候,你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人老珠黃,有誰肯要你啊!”
不等鄭菲發飆,張天夏便一溜煙的跑到了門外:“趙叔,先走了,明早再來!”
張天夏徑直鑽進了人群之中,鄭菲雖然彪悍,但她是絕對不會在大街上對張天夏“大打出手”的。
“臭小子,叫你埋汰我,叫你嘲笑我!”
鄭菲不知從哪裡猛的鑽了出來,一把捏住了張天夏的耳朵,疼的張天夏齜牙咧嘴:“小姨,我錯了,我錯了,輕點,輕點!”
九點鐘,街上已經是聚集了不少的人,眾人見到鄭菲與張天夏的這一幕,都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不過當聽到張天夏對鄭菲的稱呼時,不少人都露出了一陣古怪的笑意。
邪惡了,這些人太邪惡了!
“喏,為了懲罰你的過錯,今天你就陪我逛街!”鄭菲鬆開張天夏的耳朵,徑直遞過了一柄小巧的遮陽傘。
“啊!”張天夏一愣,“又逛街啊!”
“怎麼?不情願?”鄭菲從挎包裡取出一副墨鏡,又手搭涼棚,“傘,快點撐傘,熱死我了!”
面對鄭菲的堅決,張天夏知道自己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置身事外了,撐開傘移到鄭菲頭頂,張天夏又問道:“你並不是說你約了誰麼?怎麼還有時間逛街呢?”
“那是下午的事情,到時候保準給你一個無比的驚喜!”鄭菲說著,眼睛忽然一亮,下一秒便踩著高跟涼鞋“哐當哐當”的碎步跑進了旁邊的LV內。
某LV店外,一青年無比苦悶的撐著一柄蠟筆小新圖案的巴掌大小的遮陽傘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路過的男子都會投去同情的目光:男人不好當啊,尤其是陪女人逛街的男人啊。
張天夏最為可惱的便是陪小姨逛街,又尤其是夏天。
……
“小姨,你說的美女是誰啊?我認識麼?”將手中大包小包拋到包間的沙發上,張天夏揉了揉發暈的腦袋,身子向後一仰,舒舒服服的窩到了柔軟的沙發之中。
從早上九點一直到下午四點,張天夏就沒消停過一秒。一整天沒有睡覺了,這也虧得他擁有年輕的本錢,不然非得當場暈過去才是。
“哎!人來了!”鄭菲嚷嚷著將張天夏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指著玻璃門外的窈窕女子道,“你認出她是誰了沒?”
女子一襲披肩長髮,也是一身清涼的打扮,雪白的腿上雖然沒有絲襪,卻顯得極其誘人。
“鄭姨。”女子向鄭菲一點頭,立馬看向了張天夏,“天夏哥哥,你不認識我了麼?”
張天夏腦袋一暈,差點沒將眼珠驚出來,望著女子出神良久。
瓜子臉,潔白無瑕,張天夏一時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眼前的女子了。
抬手微微指著女子,盯了半天,張天夏才緩緩吐出了三個疑問字:“假……假小子?”
女大十八變,張天夏總算是深深體會到了這話中的意思。當年還流著長長的鼻龍與他一起玩耍的鄰家假小子,現在竟然生的亭亭玉立,嬌豔無比了。
“砰!”
聽到張天夏的話,身旁的鄭菲毫不留情的給了張天夏一個暴慄:“你看人家像假小子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一邊訓斥著張天夏,鄭菲一邊親暱的拉著假小子坐下,兩人看也不看張天夏,只顧埋頭點菜。
假小子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竇莎莎,小時候也有人叫她豆沙包來著。
雖然是女生,小時候的竇莎莎卻是野性十足,經常與叫她豆沙包的男生打架,所以她經常都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全沒有正常女孩子應有的恬靜。
張天夏沒有叫過豆沙包這三個字,一直就是假小子假小子的叫著,奇怪的是,竇莎莎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喜歡跟黏在一起。
小夥伴們都說他倆是天生的一對,長大了要結婚生孩子。為此,張天夏還跟人打了很多次,那時他還小,絲毫就不知道結婚生孩子有什麼意義。
直到竇莎莎搬家後很久,他才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意味著什麼。心裡也時常想著與竇莎莎在一起的還提時光,但是要他與一名假小子結婚,那他可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天夏哥哥,你怎麼了,快過來坐啊!”竇莎莎見張天夏愣在一旁,不由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過去。
現在的竇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