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個世界有些的顛倒了啊。‘
聽到這裡,這個舒心好像有一些的不太高興,她這時一怒嘴道:“你又來了,你說的這話我聽不懂啊,上一次見到人家你也這麼說,難道來說人家這輩子就要的做那個了啊。”
我看舒心這時有一些的不高興,便呵呵又一壞笑道:“其實,我並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只是覺得這女人吧,脫了褲子是一個樣子的,可是再提上褲子又是一人樣子。”
丫丫的,我本以為這樣說會把這個看上去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舒心給惹的不是很高興,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這時卻很平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是悻悻的道:“你們男人們,是不是覺得自已上了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已的女人了。‘
我一聽這話,當時既想笑又不敢笑,然後是輕輕的笑道:“是嗎?“
舒心卻是不高興的哼了一下道:“是啊,你以為上了的女人就是你的人啦,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世上就沒有做小姐的了,就沒有妓這個行業了。“
我這時卻嗤嗤的看著舒心笑道:“你是不是幹了幾天這個,你好似對這一行研究的很透啊,幹了幾天這個就站在這個職業的角度去學會看問題啦。“
沒想到,我話剛落地,這個舒心卻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說什麼呢,我才不呢,我不是說了嗎,我從現在開始,金盆洗手不幹了。‘
我這時壞壞的上下打量著她的那小鳥依人的衣服,看著她的那小清新似的嬌美臉蛋,再把前一階段看到的那個十指都染著紅色或者是藍色的指甲油,一頭的紅頭髮,一臉的擦了厚厚一層的脂胭粉的那個做妓的舒心,二者相比,我真的是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會是同一個人,會是同一個的女孩子。
於是,我弱弱的問道:“真的打算金盆洗手了。”
舒心卻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反問道:“真的,難道你不相信啊?”
我這時又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還是不相信的道:“看你這屋子裡的打扮和裝飾,到處透著那個什麼吧。”
說到這裡,我故意的停了下來,而這個舒心卻是一臉的不相信的看著我反問道:“透著什麼啊?你想說什麼啊?”
我呵呵的壞笑道:“透著一股的曖昧之味兒,一股的風………騷狐……”
說到這裡,我是故意的停了下來,因為我這時是想想你的這個新租的房子裡面,到處好像透著一股的騷狐狸味兒的。
可是這時看到這個舒心是一臉的陰沉的樣子,我擔心自已真的會錯怪了這個舒心,所以,話到嘴邊,我就沒有說下去。
舒心卻是呵呵的看了我一眼,仍然是帶著一臉的憂鬱的道:“呵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的。切,不過,我不知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這屋子裡透著你說的騷狐狸味兒啊。”
丫丫的,麻痺的,我這時聽到這裡,用不相信的目光看著這個舒心,因為我不敢相信,這個舒心居然會把我想說的話給一口的毫不加任何的掩飾的說了出來。
於是,我有一些的皮笑肉不笑的道:“舒姑娘,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的。”
麻痺的,只見這個舒心這時卻是對我挑眉一笑,那笑中似帶有一些的嘲弄,又帶有一些的**的衝我道:“喲,還舒姑娘,聽著你這樣說我,我倒是古代青樓妓院裡的那些煙花女子啊。”
一聽這話,我頓時明白了舒心的意思,不過,我還是笑呵呵的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道:“古代青樓妓院的煙花女子?你是什麼意思啊?”
舒心這時卻眨了一下眼睛,淡然一笑道:“你難道不知古代的那些青樓妓院裡的女子,那些的老鴇都叫她們什麼嗎?”
我弱弱的壞笑道:‘什麼啊?“
舒心卻是呵呵一笑道:“姑娘啊。“
丫丫的,我看到舒心是一臉的不悅的樣子,我的心裡面是既想笑,又笑不出來,我感到這個舒心真的是既讓人生憐,又覺得有一些的生恨。
我這時不再的說話,她這時把我給讓到床上坐,我這時卻是看了一眼那軟綿綿的床,並沒有去往上面坐。
丫丫的,沒想到的是,這個舒心這時卻是瞅了我一眼,然後是不屑的道:“怎麼?嫌髒啊?放心好了,我昨天才剛和人家說好後,就搬了過來了。不過,是的,我是做過幾天的那個,可是,我不可能和誰上過床就要做他的女人吧。“
麻痺的,沒有想到的是,我這時卻是壞壞的唉聲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就是幹這一行的女的和那些的良民們之間的區別啊。‘
額滴那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