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還有一些的奇怪,這是誰的電話啊,於是,我是輕輕的接了過去。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聽到了對方那熟悉而又不是很熟悉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叫漢民的男子的,其實,只從前幾天見了這個叫漢民的男人之後,我感到他真的是有一些的鐵血柔情,也是一個鐵血柔情的真漢子的。
只見聽這個叫漢民的在電話的那邊道:“兄弟,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漢民啊,就是癱瘓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昭妃的丈夫。”
說實在的,現在對我來說,最為要命的是有人在我的面前提及他是林昭妃的什麼丈夫之類的話,我現在最不想聽到的也是這些和林昭妃有關的話,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我太過於的自私了一些吧,我總感到這個林昭妃是我的,我總感到這個林昭妃和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的,我總感到林昭妃只有我一個人才能配得上稱得上是她的丈夫。
但我還是強忍著自已內心的不快的道:“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嗎?”
沒想到這個漢民卻還是顯得很客氣的道:“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給你打電話拜個年,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