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他愣了一下,哈哈笑道:“嫂子你來啦,哈哈,教官就昨天一晚上沒回家,你就想他了啊。”
管毅看了我一眼,我說:“他們都是你的人!當然都可以幫你說謊。”
而他連解釋都懶的解釋,反感地推開我的手,義無反顧的向前走。
我追了上去攔住了他,“好,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拿出證據來,除了你手下的人,誰還能證明你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回家。只要你有證據,我就相信你。”
“呵呵。”他冷笑,“有些話,我只說一遍。如果不信,你就當那是真的好了,好好逢場作戲。”
“你!”我狠狠說,“衣冠禽獸!”
管毅的唇邊一抹邪魅的笑容,“沒錯,我就是衣冠禽獸,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可女人,不就喜歡壞男人嗎?對你好,你懂得珍惜嗎?”
我倒吸一口冷氣,曾經我以為永遠都不會和那些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有任何的瓜葛,可實際上,凡夫俗子的我也一樣逃不出情場高手佈下的的溫柔陷阱,我默然冷笑,“欺騙一個這樣對感情認真的我,很容易是吧?可惜你以後沒有機會再騙了。我今天就會和你離婚。”
說完,我就往外走。
他一把拉住我,“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就是要鬧!”我拼命掙扎的說,“這樣就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大騙子長什麼樣!”
李瑞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很多人都聽到了爭吵。
管毅陰沉著臉說:“其他人都出去!”
李瑞立刻把門關上,都遠遠離開了。
我哭著看著管毅,他就是無恥極致的人渣,可又不完全是壞蛋,有時也會好的沒有底限,我已經弄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離婚?我們才結婚幾天啊。婚姻對你來說是兒戲嗎?我們對彼此宣誓,我將毫無保留地愛你,我將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可這才幾天,你就全都忘記了。”他看著我狠狠的說,“藍若瑄,是你負了我。”
我最珍惜的婚姻,即將化為泡沫,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我所有的傷心都化成了暴力,忘了自己是一個出手致命的殺手,只知道自己是一個傷心被騙的女人,拼命的打著那個負心人,“愛一個人你會把她當白痴?愛一個人你會把她當豬一樣的騙?愛一個人,你會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上床!”
他沒有防衛,也沒有躲開,更沒有還手,只是很男人的承受著我的暴打,任由我發洩。
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在結婚之前,你就已經跟自己的助理嚴莉有關係!”
他握住了我的手,“你跟別的女人比,你這副潑婦模樣,有誰能比得過你?”說完,他甩手拋下了我。
爭吵時的話語,像一把利刃刺入胸膛。心在隱隱作痛,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妒火在心裡焚燒,衝動之餘拿出了狙擊槍對著他的方向按了扳機。
砰——
子彈打在了他的腳旁,徹底激怒了他。他搶走了我手裡的槍,扔在了地下。
我後退了一步,拔出了皮靴裡的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好,我知道你是殺手a,我殺不了你。可我能殺死我自己!”
他走過來,搶走匕首扔掉,然後狠狠的摟著我,“你剛才說什麼?我剛做什麼了?跟四個女人歡愛過?”
我使勁的捶打著他,“你想幹什麼!”
他一把把我身下的紗裙兒扯破,把桌上的電腦、檔案、槍支……一手掃掉,把我重重扔在了桌子上,然後狠狠解開腰帶,“你不是讓我證明給你看嗎?”
不知道是氣憤,還是他的狼性,特別的亢奮,他用很兇狠的方式塞過去——
那窗外的鳴笛聲,恰好淹沒了我痛楚的呼聲。
拚盡最後的力氣,還是反抗不了他的束縛。身體被一下一下地衝擊著,我抓住過桌上一件物體,用力一掄,充滿恨意地向他刺去。
雪白的襯衫上染就的一攤數點猩紅,他背上的火傷還沒有完全好,又添新傷。我拔出了匕首,卻不忍心再刺第二刀,一張完美的臉,一個我自己選的蛇蠍郎君,而我真的要殺了他嗎?
就在這一晃神間,他已經飛快的奪走了匕首,扔在了地上。
當他的手指狠狠在我身上游走,像是越來越緊的繩子束縛著肌膚,我已經明白,他對我,再也沒有那種極致的溫柔了。
不準自己哭,看看是我先在無情的現實面前崩潰,還是過去美好的回憶先腐爛。
他在慾海中浮蕩,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