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你們一個個吃那麼快乾什麼?也不知道給我留一點。”
老子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你們要真當我是老大,就餵我吃一點,哪能吃個精光?咦?阿衝過來了,他發現他了,趙大海心裡發笑。
“把這頭肥豬給我烤了吃。”
季家人一看,趙大海真的變成了一頭肥豬。
有毛病啊?外人說把他當豬一樣烤,連自己的手下也這樣說。媽的,已經餓死連吞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等他恢復精力,拿機關槍斃了他們,太欺負人了,這阿衝該不是想當老大吧?
“阿衝,阿衝。”抓住最後一線希望。
“呵,這豬真有意思,還知道我的名字,想必是你們家養的寵物豬。”
混球!敢合夥來損我,等我脫離苦海,剝了你的皮餵狗。
“我們老大肯定在你們這裡,是你們交出來還是我們去搜?”
他M的,老子就在你們面前,你眼睛長到胯下去了嗎?
看情形,這人沒認出趙大海,季揚塵膽子大了幾分。“你不是警察,沒有資格。”
“讓他搜好了!只要不帶走一件東西就行了。”夏依依滿不在乎。
“依依你說得對,你怎麼處處都比我會想?”季揚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我是看在這位小姐的面子上才沒大動干戈,知道我們有多厲害嗎?今天我們闖進了一百個家庭,打傷了五十六個人,現在集體在醫院躺著。”阿衝說完,帶著一干兄弟往燈火通明的季宅衝去。
他NN的,真是一群笨豬,脫了褲子打屁!老子罵得你們耳朵發燒。
季家的傭人忠心耿耿體現在,他們絕不讓別人拿走一針一線。這黑幫人員一闖進來,他們就提高了警惕,寸步不離。
整套房子的桌子、衣櫃、床等各種可藏人的地方黑幫人員都不放過,展開的是地毯式的搜尋。
“隊長,都找遍了,沒有。”
阿衝看著前方,窗簾在動,像有一個人,他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一把拉開窗簾,一個胖婦女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一個西瓜,兩顆暴牙足有兩厘米長,偏偏這女人還向他拋媚眼,呶嘴唇。
“媽呀,鬼呀。”阿衝被嚇得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醜女人,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阿力頗為不滿地說。
“是你們把窗簾拉開,怎麼把錯全推到我頭上了?”胖婦女像個嬌羞的女孩一般作委屈狀。
“這個醜女人,死不足惜,讓我送她下地獄,省得她汙染別人的視線。”
“住手!”夏依依走過來,扇了那人幾個耳光,說:“到人家家裡就要客氣一點,還敢無理取鬧,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就快滾。”
他們是上午就見識過夏依依的厲害,不敢得罪,不吭一聲。這女孩不是微辣,是超辣。女人是老虎,老虎屁股摸不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快跑啊!”
“想跑?沒那麼容易!”晚了!她突然心血來潮,要找樂子。
黑幫人員跑到花園裡,腳底被定了型般,動彈不了,一個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跑啊,跑啊,怎麼不跑了?”季揚塵摸摸這個的臉,又摸摸這個臉,如果是女的該多好!這一張張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現在,讓我們打起精神,精彩即將呈現。”夏依依拍拍雙手,一抬屁股,坐到鞦韆上。
“好嗚,好嗚,吃完美食,還有節目可欣賞。”白若琪依偎在季揚風懷裡。
“單腳跳。”
黑幫人員一聽到命令,一起伸開雙手,抬起左腳,用右腳跳。
“雙腳跳。”
黑幫人員雙腳往前面跳。
“蹦蹦跳。”
黑幫人員往天上跳,一個比一個跳得高,離地三米左右,觀看的人得抬起頭。
趙大海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群沒用的東西,被人當猴耍,丟臉丟大了。
“哈哈,黑道混混淪為表演工具,真新鮮!”季揚風情不自禁地在白若琪臉上啄了一口。
那兩個人也太囂張了,當著我的面卿卿我我,季揚風,你忘了前世你為我要生要死的?
“人重人。”她不高興,有人要遭殃。
黑幫人員有一個站著不動,其他的一個接一個踩在下面的人的頭上,十幾個人重疊著,使觀看的人昂著頭,脖子都酸了。
“嗚呼,表演雜技。”
“會不會摔下來?”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