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說著他開始找出身上的門卡,快速跑到了一個門前,然後用那張卡輕輕一刷,門就開了。
凌雲抱著齊初夏直接快步走了進去。然後扭頭道,“把電燈開啟,然後你出去把門關死就行了。在我沒有給她治療好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我知道了凌先生。”
這金絲邊眼鏡雖然很懷疑凌雲到底要怎麼治療,不過卻知道現在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問的,急忙把門卡插在了卡槽裡,然後退了出去,把門關死。
凌雲使勁向裡面走,然後把齊初夏放在了床上。
失去了凌雲的束縛,齊初夏只是一伸手,就把身上的那本來就不厚的短袖直接撕爛。那白/皙的面板此時裡面帶著些許的紅色,凌雲簡直無語了。不由感嘆那到底是什麼春/藥真是夠烈的,齊初夏只是喝了一杯酒就變成現在這種樣子。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怎麼樣。
齊初夏的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揉/搓,前面的那抹柔/軟在她的揉搓下變換著形狀,然後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急忙找出了金針,然後走上前去。
齊初夏感覺到凌雲的濃厚的男子氣息,雙直接勾住了凌雲的脖子,喃喃自語,“要,要。”
此時,凌雲頭都快要炸裂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雙手一碰那滾熱的身體,凌雲的呼吸就不由加重了起來。他咬了咬舌尖,雖然覺得現在的齊初夏簡直太誘/人了,但他並不喜歡趁人之危,尤其是這種時候。
身上把齊初夏從身上,然後化拳為掌切在了齊初夏的後腦勺上,把她打暈了過去。
如果不把她打暈,凌雲恐怕連針都下不了。
用手把了一下齊初夏的脈,凌雲這才忍住了心底的誘/惑,把齊初夏扶正。
手裡的金針直接從後背插了進去,雙手速度很快,連續數十根金針插/入了齊初夏的後背。
這個時候齊初夏幽幽轉醒了過來,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什麼都不知道,睜開了眼睛望著眼前陌生地方,正要動,就聽到身後凌雲的聲音,“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擦槍走火的話,就別亂動,要不然我不能把你體/內的淫/毒驅除出去,那只有用最後一種辦法了。”
聽到凌雲的聲音,齊初夏才回過神來,不過她此時的聲音很軟,而且帶著情/欲,“我現在快難受死了,身體裡面好熱,我有點受不了了,你快點啊,快。”
凌雲手猛然一抖,這聲音簡直太有誘/惑力了,“行了,小姑奶奶奶你別說話了,你聽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聲音,再說我這針就真的不行了。”
說完凌雲伸出手,緩緩撥動起了手裡金針。
然後運轉起身體的真氣,把體/內的真氣透過金針緩緩把真氣渡進了齊初夏的身體。
當真氣進/入齊初夏身體時,她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聲。
忍住了心裡的旖/旎,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絲真氣上,把齊初夏身體的淫/毒緩緩的聚攏在了一起。
齊初夏只感覺到身體/內似乎突然間闖入了一條細流,那原本燥熱的體/內,隨著那一絲細流的迴圈,緩緩涼了下來,細流走到哪,哪就清爽無比,讓齊初夏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舒服的聲音。她的臉蛋一直紅紅的,想要壓住聲音,卻總在不經意間就發了聲,臉上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緣故,還是被羞紅的。
直到凌雲把齊初夏體/內絕大多數的淫毒全都聚集在了一起,這才緩緩道,伸出你的右手。
齊初夏的手指細長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渾身都是紅的,凌雲用手裡的金針在齊初夏的手指上一紮,然後用力一捏,一滴黑色的血流了出來。
凌雲常常的出了一口氣,不過當看到齊初夏那臉上的潮/紅時,用不僅伸出去摸/了/摸齊初夏的額頭,“怎麼還這麼燙,難道還沒有好。”
“我也不知道。”齊初夏急忙低頭緊接著就尖叫了起來,雙手抱在了胸/前,“我的衣服呢?你怎麼把我的衣服給脫掉了。”
“你能不能換點正常的話,什麼叫你的衣服被我給脫掉了,根本就是你進到房間,直接就把你自己的衣服給撕爛了,在床上呢,你自己看看吧。”說完凌雲便上下打量了一下齊初夏,那如同牛奶般白/皙的面板,似乎站在不遠處都能夠嗅到其中清香。
“趕緊把你的眼給我轉回去。”
“切。”凌雲轉身走向了衛生間,“又不是沒有看到過,剛才使勁向我身上貼,要不是我把你打暈了,現在恐怕你已經把該做的事情,全都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