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這位三少脫不了關係。
子容冷冰冰的瞥了方清雅一眼,再看向裕親王,“我跟她什麼事也沒有,壓根沒碰過她。”
裕親王料到他會這麼說,親耳聽到,仍憋了一肚子氣,拉下臉,裕王妃搶過話,咬牙冷道:“孩子都有了,你還敢說沒碰?”
雪晴冷笑瞥向方清雅的肚子,這狗血故事,還活生生的給搬到面前來了
知道了怎麼回事,反而不急了,心平如水,靜等著看這出戏怎麼演。
子容氣得笑,連看方清雅都不看一眼了,索性起了身,要扶雪晴起來。
雪晴僵著沒敢起來。
子容沉聲道:“起來。”聲音決斷,不容人不服從。
雪晴沒見過他這麼對自己說話,頭皮緊了一下,懵懵的就隨著他的力道起來了。
裕親王微微一愣,這個長子雖然沒長在身邊,但知書達禮,絕不是目無尊長的人,突然這麼做,實在也讓他覺得意外。
裕王妃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見他放肆到了這程度哪裡還按捺的下去,前傾了身子,指著他,“你眼裡還有尊長嗎?”
子容笑了笑,“二孃這話說的不對,我娘死的早,我要跪,這堂上也只有我爹能讓我夫妻跪得。”
裕親王的元配死於當年政亂,才重新立了現在這位夫人。而子容卻是嫡子,現在這位雖然是大老婆,但終是爬不過子容頭上。
再說,子容已經恢復了爵位,封作靖王,外加保國大將軍,在爵位上與裕親王平等,裕王妃是一直沒扶正的二姨太,更沒資格受他的跪,而雪晴是子容的正妻,也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妃,按名位,雪晴還高了裕王妃一等,裕王妃也受不得她跪。
裕王妃被他這一頓搶白,變了臉色,“你和你媳婦犯著錯,難道不該罰
子容冷笑了笑,“如果我們犯了錯,要罰也是我爹來罰。我爹罰我們,我們自當跪得,然我們根本沒錯,為何要為個不知姓誰名誰的雜種挨這罰?再說雪晴懷著慕家的名正言順的種,跪出了問題,二孃是不是也擔著?”
他的話再明白不過,要尋他的麻煩,她還不夠資格。
輪起嫡庶,雪晴生的孩子才是正經的嫡子嫡孫,而她生的兒子還排不上
但不管怎麼說,裕王妃是裕親王現在的妻子,被兒子一陣搶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