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煉獄,一塵不染的他在這裡是多麼得突兀。他看見了嗎。。。。。。自己殘殺自己族人時的樣子。。。。。。
鼬看著寧次,彷彿要把寧次的模樣刻進記憶深處,心裡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身在木葉的他將不會再與自己有交集。但是,在看到寧次抱住佐助的那一瞬間,鼬不能否認,自己的心痛竟是那樣鮮明地提醒著自己深藏的心意。
目送著寧次與佐助離開,鼬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因佐助的得救而開心,還是應該為再也不能碰觸那抹雪白而心痛。鼬木然地轉身,一切都已經結束,他也應該離開了。
當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移開後,寧次才漸漸停下離去的腳步。眼角的淚水劃過臉龐,再次緊握懷中的佐助,寧次便毫不猶豫地向前離去。“再見了。。。。。。鼬。。。。。。”
將佐助交付給木葉醫療忍者後的第二天,寧次照常去學校,班級裡早已因為昨天傍晚發生的宇智波一族的慘劇而鬧開了。
“聽說宇智波一族昨天因為宇智波鼬的叛變而被滅族了,貌似只有那個鼬的弟弟活了下來。”
“不是吧!那個天才叛變?!”
鼬。。。。。。一切的一切都照著你與木葉長老約定的劇本進行著,那群老傢伙應該放心了,佐助也不會有危險。寧次閉上眼步入吵鬧的教室,穿過聚集討論的人群,走到自己的位置旁。
“日向寧次,到教師辦公室一趟,關於昨天你翹課的事情,老師有話問你。”教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眼睛在寧次與教室門口站著的班導間來回移動。
天天擔心地看著寧次,照理來說像寧次這樣的優等生,就算翹過課,也不應該是這樣當著眾人的面被叫出去問話吧。
寧次心裡的想法與天天差不多,只不過對於原因,他心中卻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睜開眼的瞬間開啟白眼,眼神銳利地看向教室門口。這種查克拉的流動。。。。。。果然,是變身術。
門口那位“班導”看著寧次,微微露出讚賞的眼神,但立即被戒備所代替。有意思,一個連下忍也不是的孩子,已經精明到如此程度,看來派出這麼多人手,好像也不是小題大做了。順手做了個手勢,示意寧次出教室,隨即轉身離開。
離開教室,寧次以一步之遙跟在男人的後側方,偏過頭靜靜地看著走廊窗外的風景。
唉,這孩子還真沉得住氣。如此想著,不禁多看了寧次幾眼。很漂亮的孩子,也很聰明,保持這樣的距離無論他想做什麼事自己都能第一時間制止,想告訴自己他沒有逃跑的打算,很準確的判斷與做法,不愧是被稱為日向一族的天才。“不想知道自己真正被叫出來問話的原因嗎?”
“暗部嗎。。。。。。”寧次很滿意地看到前面身影的腳步一滯,但又立馬掩飾好繼續前行。“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太大的過錯,除非。。。。。。現在在學校翹一次課已經嚴重到需要暗部來審問的地步。”
這孩子。。。。。。真不可愛。。。。。。解除了變身術,前方的暗部忍者繼續帶著寧次向辦公室走去。
窗外樹叢裡有兩人,應該是暗部的,算上前面總共三人。辦公室內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應該是自己的班導,而另一個。。。。。。上忍嗎?
“呵。。。。。。”輕輕地一聲冷笑。對付一個小孩子,出動一個小隊,好強大的陣容,看來是決定稍有不對就立即抹殺。木葉的高層們,為了你們所謂的正義,你們還真是可以極度的冷血無情。這筆賬,自己記下了。
隨著前面的暗部忍者下腳步,寧次也轉身面對著教師辦公室的門穩住身形。明白推開這扇門後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巨大的考驗,寧次握了握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向前跨進一步,便用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生與死
靜靜地步入辦公室的門,身後的暗部人員也跟著寧次進入,並隨手將門關上。
寧次毫不在意地抬頭,開始仔細打量室內。正前方的一張辦公桌後面,一個忍者正面帶微笑地打量著自己,探究的目光來回移動讓寧次感到絲絲厭煩。轉過頭,毫無疑問地瞥見自己的班級導師同賀正擔心地看著自己,寧次只是稍稍對他點了下頭,示意自己沒問題,便移開視線。
整個辦公室的陳設很明顯有被整理移動過的痕跡,沒有用的辦公桌椅都已被清理到一邊,室內原本一些易燃易爆物品,如紙張、燒水壺等都已被移走,這讓寧次不禁感嘆了一下上忍與暗部做事果然考慮周全,夠細心,看來都已經考慮到會在這裡發生小規模戰鬥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