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正初讓其他人在外面等候,只帶著一個保鏢進去,本來有為難之色的醫生才展開了眉頭。
如果不是連在身上的那些管子,柳星覲就跟熟睡的人一樣,臉色有些蒼白,呼吸很輕微。
軒轅正初跟旁邊的柳母說:“我不喜歡生病,那種感覺很糟糕。想必星覲也不會喜歡,他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俯身去摸柳星覲的額頭,動作很舒緩,寬大的袖子將柳星覲的臉遮擋住了,醫生要阻止都來不及,軒轅正初已經直起身:“我看他很好,怎麼會不醒呢?該醒醒了。”
彷彿為了回應他這句話,柳星覲緊閉的雙眼睫毛輕輕翕動,片刻後睜開了,他眨了眨眼睛,對撲到身邊驚喜莫名的柳母喊了聲:“媽媽。”
柳星覲坐起來,往四周看看,一圈人圍著他,他問:“媽媽,慶生呢?”
一句話,病房內頓時冷了下來,柳母說:“他病好了,我說個事,你別傷心,他爸爸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帶著他離開了鷹都。”
“什麼?!”柳星覲一臉震驚,“怎麼會這樣!他連再見都沒有跟我說!他們去哪裡了?”
柳母搖搖頭:“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
柳星覲昏睡了兩天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地坐著,主任醫生來詢問他受傷的經過,柳星覲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又對柳母說:“媽媽,別怪慶生!他那時候什麼都不知道……”
柳母將兒子摟在懷裡:“媽媽不怪他,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