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好頂替粉桃的位置。而以小紅為首的二等丫頭攏共有四個,平日裡負責著梅苑幾個屋子的衛生刺繡縫衣製鞋等事宜,其餘的就是一些粗使丫頭就全部由陸嫂管理做那些夥計。
莫然在前頭已經得了李氏的囑咐,這次去京城,等於是舉家搬遷,可是這杭州城的楚府依舊是要留著的,再加上還要考慮行程路費的等等問題,所以莫然只能帶上陸嫂和兩個大丫頭,而其餘的那些丫頭婆子則一律留在杭州看守楚府。
說起來,這也算是那些丫頭婆子的福氣,沒有主子的府邸自己幹什麼也就會輕鬆自在些,而且還一直有著楚府每月的月錢……
粉桃的事情莫然已經在前日向李氏彙報清楚,李氏也並沒有將這個當回事,只是念著粉桃這些年在楚府幹活也算是勤勤懇懇,品行也很是端正,於是便打發慈悲說是不要她的贖身銀子,等到他們正式出發的時候,就直接將那賣身契還給她。
粉桃聽後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緊緊的攢著莫然的衣袖一個勁的說著感激的話語,連連想要跪下磕頭謝恩,也被莫然給攬住。
粉桃要走,虹櫻頂替。梅苑的生活軌跡一直順暢的向前程序著。
而莫然在經過幾日的奮戰之後,也終於把那幾幅竹子圖給搞定了,最後就剩下那一把空白摺扇了。
莫然將那把摺扇開啟,彷彿看著上面,心中一遍遍的尋思著究竟應該怎麼做。這幾日她苦思冥想,倒是真相出了一首更竹子有關的詩句,這是秦朝清朝詩人鄭板橋的一首詩:舉世愛栽花,老夫只栽竹,霜雪滿庭除,灑然照新綠。幽篁一夜雪,疏影失青綠,莫被風吹散,玲瓏碎空玉。莫然覺得這詩句挺好的,年雖然過了,可是杭州城依然很冷,至少對於以前一到冬天就離不開暖氣的莫然來說這兒是冷的。
反正莫然是拿來主義,也就沒管那麼多,只是想著自己的書法也不是多好,於是便抄錄在紙上,準備直接交給風子仙,由他自己親自來在上面上寫~只是不知道風先生會不會喜歡這首詩。不過,現在她先不管這些,莫然思量著,在案几上的宣紙上隨意的畫著草圖,想要找尋一個最最適合這把扇子的圖。
就在莫然聚精會神思考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粉桃的聲音,“小姐,大少爺帶了位公子來咱們梅苑了!”
“公子?”莫然停頓了一下,一滴墨落在宣紙上,莫然看著自己剛剛畫好的竹子,心中有些慶幸自己是在做草圖。“哦,知道了,你先去備些茶點什麼的,好招待他們的到來。”
“呵呵,虹櫻早就去茶房倒茶了!”粉桃說道。
莫然點頭,“恩,虹櫻也是個機靈的丫頭。”隨後她有打量粉桃一番,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粉桃你在我這兒也就算了,可是以後你伺候公婆可要小心,有些時候我這個做主子的可以原諒你,可是等你嫁為人婦的時候,你的公婆可就不見得會那麼輕易的原諒你了。”
粉紅聽著莫然的話,知道小姐是在與她說笑,可是粉嫩嫩圓乎乎的臉蛋依舊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嘴巴嘟嘟著,“小姐真是的,我姨爹姨娘才不會那樣呢!他們對我可好了!”
莫然呵呵笑著,也不再接這個話題,她拍拍粉桃的肩膀,示意她在前帶路,“好了,我可不能因著和你說笑而誤了見客人的事情。”
粉桃吐吐舌頭,也不再和莫然鬥嘴,不吭聲的徑直向前面走著。
莫然也算是知道粉桃的性子,也就沒有再怎麼說,就跟著她向正廳走去……
“你便是那位虹姑娘?!”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過正廳鑽入莫然的耳朵裡,那人的聲音驚異中帶著些許不知名的意味。
莫然聽著就不自覺的猜想著,難道倪大公子對咱們家虹櫻也動心了?果然,遺傳基因這個東西還是很可怕的。
“原來是倪公子大駕寒舍,小女子有失遠迎,還望倪公子見諒。”莫然走到倪公子面前,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客道話後,就一個人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呵呵,莫小姐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原是我倪某打擾了莫小姐的清幽安養,哪能還經得起大駕這兩個字?莫小姐可真是會說笑啊!”倪公子謙虛的說道,英俊剛毅的面容上浮現一抹不知名的紅暈。
莫然並沒有注意這些,她好像突然對自己袖口的那一串梅花暗紋刺繡有了興趣,仔仔細細的左右觀察著。沒有準備接倪薔話的意思。
倪薔原本和善微笑的面容微微有些僵持,不大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勁的回憶著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無意間得罪了這位莫小姐。
其實莫然到也不是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