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茶樓的老闆滿面愁容地乞求著,可無論他是如何好言相勸,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仍是不為所動。
“你這個姑娘怎麼不識好歹呢?”茶樓老闆被氣的全身發顫,直起腰朝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高聲說道:“各位……各位你們給評評理,她爹死了,我說給他出錢安葬她死活不肯,非得天天跪在我的樓門口賣身葬父!大家說說這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
頃刻間四周議論紛紛,都開始指責白衣女子不識好歹,而白衣女子似乎覺得有點跪不住。突然雙手舉起趴在地上嚎啕痛哭起來,口中還唸唸有詞:“爹啊……你為什麼不把女兒一起帶走……留下我一個人在世上受人欺辱……女兒也不想活了!”
秦揉握著手中的摺扇,簡直看呆了,暗歎道:這簡直比中央戲曲學院畢業的高才生的演技都要高,人家要哭的時候還需要培養一下感情,而這位白姑娘眼淚是說來就來,果然小白花的名頭不是蓋的!
“阿瑪,這熱鬧有趣吧。”秦柔瞥了眼站在身旁的那爾布,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壓低聲音說道:“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