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之前總要吊吊他們的胃口的嗎。
吉許小姐也站起來道:“安,那我跟你一起走,我的行李還都在飯店呢。”
“什、什、什麼……”德意志倒也罷了,怎麼連美利堅都離賽里斯而去了呢,眼下這個國際局勢可是相當不妙啊。
我們的袁大師正要措辭挽留兩位大美女……嗯,其中一位也好的時候,他就覺得手上一疼,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道傷口。
尤里這傢伙搞毛啊?!
每次都在這麼重要、緊要、就要的時刻打擾自己。可是不管他還真的不行,這個小弟以後還要大用呢,如果現在就放他鴿子,以後還怎麼讓他心甘情願地合作?
“頭,你看。大明星吉許小姐和那個你說的小護士一起出來了,她們還這麼親熱……嘖嘖嘖,這個中國人真是、真是、真是特麼的好本事啊。”
“哼!”
………………
註釋1:電影劇情什麼的,等寫到再說的,當然這要等上那麼一段時候。
第二百四十二章 ZBT
本章副標題:沒有鋼鐵,哪有奇蹟?
被自己的美利堅戀人和德意志秘書一起放了鴿子的袁燕倏仔細地把書房門鎖好,從兜裡拿出“希瑞克戴過的口罩”,戴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他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暖意融融的小客廳之中。客廳的主位上坐著一位有點眼熟,帶著一副木框眼鏡的慈祥老者。
“尤里,這裡是什麼地方?”
“尼奧,我……嗯,我們在教授先生的家裡,就在晨邊高地(morningside heights)上。”
晨邊高地位於曼哈頓的西北部,那裡是名副其實的大學區,附近有大名鼎鼎的哥倫比亞大學、七姐妹學院之一的巴納德學院(哥大的本科學院之一)和曼哈頓音樂學校。
“尤里,教授先生是誰?”
“尼奧,他是一位專門教授附近學生外語的老師。據說他是一位白俄流亡者。”
“外語?白俄?”
“是的,教授先生精通拉丁語之外,還掌握了大部分東歐國家的當地語言。哈默先生正在向他學習俄語呢。”
一聽到俄語和哈默先生,我們的袁大師眼前看見了招展的赤旗,耳邊響起了熟悉的旋律。
“尼奧,這是什麼歌啊?氣勢很是雄壯啊。”
這就是心靈連結的一個副作用了,他們兩人都能讀取對方的表層思維。只要接通之後,袁燕倏的想法也不可避免地被尤里知曉。
“尤里,這是《牢不可破的……》嗨,你還有時間聽歌!對了,你們在聊什麼呢?”
此時客廳中除了教授先生、紅色資本家和“尤里…馬林”之外,還有五、六位年輕的男女學生。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有類似袁燕倏、路易斯…貝克和約翰…麥考爾這樣的富n代,也有普通的中產階級子女,更有真正的窮措大。其中有位衣著很有中產階級味道的女孩紙長得還算不賴,至少有海倫…布朗小姐的水準。
1920年的美國階級之間壁壘分明,不同階級的社交場所和娛樂方式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這樣的聚會顯得有些“古怪”。好吧,如果左派人士聚會來說那就不古怪反而很正常了,因為左派本來就是要打破階級的嗎。
此時,一位留著小鬍子的傢伙正在慷慨激昂地說著什麼。
“尼奧,我們正在聊‘維斯瓦河上的奇蹟’呢。”
“華沙之戰?”
“沒錯,正是華沙之戰。”
“尤里,那你找我幹嘛呢?”
“尼奧,他們一定要我這位美軍前軍官說些什麼,可是我也就在報紙看過一些零星的報導,哪裡能說得出什麼呢?”
1920年真是一個可悲的年頭,既沒有n也沒有twitte,更沒有局座這樣的軍事專家。普通人也就從報紙上讀到前線記者的報導,除了戰事結果和戰役走勢之外,真的也沒有好說的了。
“尤里,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尼奧,你不是說只要遇到這種事情,那麼來找你不就對了嗎?”
哎呀,自己好像真的說過啊。不過……
“尤里,你不是也想zhuangbility吧?”
“尼奧,原來這叫做zhuangbility啊。是的,我看你zhuangbility很有意思,所以也想試試。”
喔唷,原來這位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