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反過來說,西方人,他們的平民階層,還有大部分精英分子就沒有這個需要去了解東方。
而這種西方中心主義加上輿論霸權,更加遮蔽了西方人瞭解東方的渠道。
這就是為什麼直到二十一世紀,有些西方人仍然以為賽里斯人還拖著辮子裹著小腳呢。
舉個例子,大名鼎鼎的日本文化研究專著《菊與刀》,這本書的作者魯思…本尼迪克特夫人(ruth benedict)確實是一位人類學家,然而她從來沒有去過日本甚至不懂日文。
她只不過是透過當時日本釋出的宣傳電影、集中營中的日裔美國人和戰俘的訪談紀錄以及日本人的文學作品中收集資料,就這麼“建構”出了日本文化的概貌。
這位雙性戀人類學家的結論就是,日本正太們被寵壞了,所以就使得他們長大之後性格出現了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照這麼說,東方某大國的小太陽們,包括袁鴻漸同學長大之後都會成為霓虹金。
對我們的袁大師來說,《菊與刀》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他打死也不會去抄的……嗯,抄了也要匿名。
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輕易地引導西方輿論“抹黑”小日本。反正這年頭連尼迪克特夫人都沒有。
袁燕倏苦口婆心地勸道:“植公,馬基雅維利有一句名言,靠欺騙可以取勝之時,絕不要靠武力。另外還有一位賢人說過,不要讓你的道德感阻止你做正確的決定。”
嗯,這位大賢名叫艾薩克…阿西莫夫。
“吾國之武力不說也罷,而這本書也不是什麼欺騙,就是他們日本人自己寫的……”
嗨,十年之後的日本人也是日本人啊。
“當然,我們要不信謠不傳謠,可是我們還是能幫助西人認清日本人的真面目,讓他們提高警惕。植公啊植公,這對我東亞乃至世界和平有百利而無一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