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說,窮養兒子富養女。
其實他老人家忘了自己17點的魅力,女人看到總是有些“慌張”的咯。
“袁大哥,請坐。你要喝點什麼?”
“汽水就好……謝謝。”袁燕倏接過汽水,一指旁邊一張椅子道,“弟妹,你也請坐。”
張幼儀脫下圍裙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開口問道:“袁大哥,外子請您來是為了……”
我們的袁大師喝了一口冰鎮汽水,輕飄飄地說道:“哦,他是為了讓我轉告你,他要和你離婚。”
“他要和我……”
“哐當!”
大吃一驚的張幼儀幾乎是跳了起來,撞倒了坐著的椅子,發出了一聲巨響。
“不、不、不可能。”她搖著頭道,“他不可能和我離婚!”
張幼儀抬起頭,十分堅定地道:“我又沒有不許他納妾,我也沒有犯七出之條。所以他沒有理由休我的!”
封建思想真是害死人呢。
果然和史料一樣,徐志摩在提出離婚之前就顯得很不對勁,張幼儀也意識到自己老公有了外遇,不過作為傳統女性她已經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情了。
畢竟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而後來的都是小老婆。
而到了他們婚變的時候,這位傳統女性還用“七出之條”對照了一下自己,這裡面沒有一條和她沾邊的。
如果在民國之前,徐志摩真的沒有理由可以休她。
“哎……”袁燕倏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扶起了椅子道,“弟妹,坐下來說。”
“不,我不坐。”張幼儀搖搖頭,反而說道,“袁大……先生,如果你是在開玩笑,這可一點都不好笑。所以對不起,我要請你離開了……”
袁大師直視著她的雙眼,開口打斷道:“弟妹,你真的覺得這是一個玩笑嗎?”
“我、我、我……”張幼儀居然擺脫了他的那雙“虛無之眼”,搖著頭喃喃地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袁燕倏看著眼前這位失魂落魄的年輕婦人心中再是一嘆。
連張幼儀這樣豪門出身也受過教育的女子都被封建思想所毒害成這樣,就不要說此時千千萬萬的婦女同胞了。
新中國甫一成立發行的第一部法律就是《婚姻法》真的不是沒有道理啊。
其實,如果真的是一位女權主義者,而這位女權主義者也真的讀一點歷史的話,那此人就應該明白這個月馬上要成立的那個黨派真的是賽里斯女性的大恩人。
而且,建國之後歷次的政治運動也許毀掉了一些“傳統文化”,但不可否認地掃除了不少應該進入歷史垃圾堆的封建殘渣。
可以說,他們是違背歷史發展規律地把女性地位拔高到了“半邊天”的地步。
所以當歷史發展一旦恢復“正常”,某些半邊天們非但不感激,還唾棄讓她們走出家門得享自由的他們,最後甚至進入了二十一世紀還有人在大張旗鼓地開“女德班”
這不叫開歷史倒車,什麼叫開歷史倒車?!
須知,權力和義務是對等的啊。
如果她們一心想當張幼儀這樣在家相夫教子的傳統女性,那就必須接受男性在家庭中的主導權,也必須忍受丈夫在外可以彩旗飄飄,更必須經受父權至上的男權社會的回潮。
這些女效能不能“貌美如花”袁燕倏不知道,不過他知道她們“賺錢養家”的丈夫可以讓她們滿臉開花!
我們的袁大師也準備讓張幼儀來個“滿臉開花”……不對,是“貌美如花”。
“弟妹!弟妹!!弟妹!!!”
終於被他喚醒的張幼儀擦了擦眼角,訥訥地道:“嗯,袁、袁、袁大哥。”
“弟妹,我今日來就是為了給森帶這麼一句話,不過……”
他莞爾一笑道:“不過我們初次見面,我這個做大哥的怎能不送你一件見面禮呢?”
“噠!”
張幼儀眼前一花,只見這位英俊的男子打了一個響指,手上突兀地出現了一本裝飾精美的書冊。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張幼儀接過來一看,就見封面的標題是《四大邪術之化妝術》。
“這是……”她不由得抬頭問道。
“弟妹,不管你會不會和森離婚,學學這本書上的內容對你都有莫大的好處。”
“這個……”
“請相信我!”他最後還是動用了“虛無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