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長生“猶豫”了一下道:“那好,你就留下吧……”
“我也要留下來!”
另一位美麗……沒有前面美麗但也能算是美女也離開了人群道,“我是記者,我想留下來採訪你們!”
“而且……”她指著沒有被允許離開的路易斯…貝克道,“我的未婚夫還在這裡。”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絕大多數人都露出了感動的表情,看向“教皇冕下”的目光中也帶著滿滿的羨慕之情。
小貝克先生自然也是感動得不行,立馬喊道:“艾瑪,不要管我,你快走。”
“不,我要留下來!”
“不,你要走!”
“不,我要留……”
路易感動得都哽咽了,此時的他只會說三個單詞,“i love you!”
“i love you,too。”
“女祭司閣下”和“神皇冕下”這下不想出名也難了啊。
“你們兩個行了行了行了……”豬頭男其實還單著身呢,所以不太解風情啊。
他看到這樣的八點檔愛情橋段牙齒都快酸倒了,只好揮手道:“好吧。你也可以留下來。”
付長生再次轉頭向著離開的隊伍道:“你們誰還要留下來?”
“我!”
這次山本五十六站了出來道。
“男的不行。”付長生一口就拒絕了他,“開門,讓他們走!”
“這味道……是乙醚?”
“fxck!”
我們的袁大師怒氣衝衝地走了上去,一把拉下面具,扯著那位警官的領子大吼道:“誰特麼地讓你們用乙醚的啊?!”
“你們ipa(愛爾蘭共和軍的簡稱)是怎麼一回事情?你這要是不小心把他們弄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袁先生,息怒息怒。”這位ipa的情報成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麻醉劑啊。”
然後他用十分佩服的口氣道:“袁先生,想不到你真的把他們給搞出來了。”
“我們賽里斯人說到做到。”神情稍霽的袁燕倏催促道,“廢話少說,我們走吧。”
“好的!”
絡腮鬍快速地脫下了警服然後,接著“刷拉”一下把馬車上的警徽給撕了下來,卷吧卷吧全都扔進了車裡。然後他爬上了車伕的座位。
與此同時,袁大師也上了馬車。
他一手拉著門框轉過身去,另一隻手向著後門的陳澹寧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者也向他招了招手,鎖上了公使館的後門。
“你好,袁博士。”
“你好,湯森德先生。”
“袁博士,請叫我伽儂。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沒錯,袁大師之前找愛爾蘭共和軍就是要來接應自己和兩位皇太子,然後把他們三個全都弄到愛爾蘭去。
“伽儂,這不算什麼。對了,我們現在去哪?”
“袁博士,我們去火車站,那裡的兄弟會幫我們搭上最快的一班火車……”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
就在他和鴨舌帽寒暄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警笛聲。
兩人神情同時為之一變,ipa的小頭頭立馬抄起了一支芝加哥打字機,而“太歲同志”也立馬……
他當然是立馬倒在了地上,躺在兩位皇太子的身邊,兩眼一閉開始裝死。
明白了嗎,這樣就算被條子給攔住,他都能說自己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
“籲……”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
“駕!”
馬車和鳴響著警笛的警車擦肩而過,依然向著火車站而去……
這是後來的人們公認倫敦警方犯下的第二個嚴重錯誤。
他們沒有立即管制倫敦的交通,讓恐怖分子輕易地把兩位皇太子殿下轉移出了倫敦。
車內的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湯森德放下了槍,袁燕倏爬了起來。
我們的袁大師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很是自然地開口問道:“伽儂,你這裡有酒嗎?”
“當然,袁博士。”湯森德先生倒是一點不介意他的這種表現,而是恭恭敬敬地說道。
他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了一個便攜金屬扁酒壺,遞了過去。
“嗵、嗵、嗵。”
袁燕倏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