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主色調自然是綠色的,這也是愛爾蘭人標誌性的顏色。
當她來到舞臺上麥克風之前的時候,音樂便響了起來。
“this last rosesummerblooming alone……”
夏天最後一朵玫瑰還在孤獨地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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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慕容說這周就是這周。
這個週末正好把電影“看”完啊。
第三百四十四章 首映禮 十
本章副標題:這是電影!
筆者致歉:這一章臨釋出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對,所以重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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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最後一朵玫瑰還在孤獨地開放,她所有可愛的侶伴們都已經凋謝死亡。”
“再也沒有一朵鮮花陪伴在她的身旁。”
“映照著她緋紅嬌豔的臉龐。”
“和她一起嘆息悲傷。”
這首歌名為《the last rosesummer》,是一首十分著名的愛爾蘭民歌,堪稱愛爾蘭版的《茉莉花》。
就像一提到賽里斯音樂,很多人的耳邊馬上想起了“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的旋律。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廣為流傳的愛爾蘭抒情歌曲。
它原來的曲名叫作《年輕人的夢》,十九世紀愛爾蘭的著名詩人托馬斯…摩爾(thomas moore)對它發生興趣,於是重新為它填了詞,改名為《夏日的最後一朵玫瑰》。
而艾索爾…摩曼小姐不愧是“二十世紀百老匯最偉大的女演員”,把這首本來就有點“sad”的歌演繹得更加“喪”了。
隨著悽切空靈的歌聲和哀婉纏綿的樂聲,幕布漸漸亮起……
同樣是著名的夢工廠片頭,演職人員名單之後便是片名《famine ophans》
片名淡去,電影正式開始。
海平面上,太陽露出了一條金邊,光明最終逐退了黑暗,照亮了一片彩色(黑白)的花窗玻璃。
玻璃上那位懷抱著聖子的瑪利亞悲憫地看著下方的祭臺。而祭臺前跪著一位正在祈禱的老年神父,瘦得幾乎只有一把骨頭的他看到窗外射進來的陽光,便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吃力地扶著一根柺杖站了起來。
他蹣跚地走向了鐘樓,爬了上去,用盡全身力氣拉響了那根吊著大鐘的繩子,鐘聲隨之響(晃)起……
氣喘吁吁的神父靠在鐘樓的欄杆上,俯視著被鐘聲喚醒的破敗村莊。
隨著他的視線,鏡頭進入了一戶農舍的窗戶中,三位瘦的皮包骨頭的少女睜大著本來就很大卻死氣沉沉的雙眼,就像是三隻支離破碎的洋娃娃一樣依偎在一起,看上去已經全都被餓死了樣子……
不用問,這便是三位女主角了。
1893年出生的麗蓮…吉許扮演的是大姐,她的親妹妹出生於1898年的桃樂絲…吉許演的是二姐,而1901年出生的愛娃…亨特爾(錢德勒)演的是小妹。(註釋1)
當然她們出演的是比真實年齡要小得多的角色。
眾所周知,白種女性本來發育得就比較早。而且按照劇本,她們餓得連女性第二性徵也不太明顯了,再加上化妝和服飾的效果,所以她們扮演十幾歲的少女一點都不違和。
現年都二十八歲的麗蓮…吉許在銀幕上看上去整整小了十歲,就像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
別忘了,她可是裝嫩高手。1919年演的《殘花落》裡面的女主角也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
聽到了鐘聲,三姐妹終於恢復了一點生氣。
“戀人女士”扮演的大姐第一個動了起來,她擁抱了一下兩位妹妹,用微笑和眼神鼓勵她們一起從骯髒的稻草上爬了起來。
她們相互幫助著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爛的黑色喪服,然後一起來到了後院,那裡有著一座插著兩根簡陋十字架的墳墓。
這是明示她們的父母已經逝去,她們成了“famine ophans”。
而這兩個十字架上歪歪扭扭地刻著o’fearghail先生和夫人的姓名和他們死去的年份1848年。
這更是明示了影片發生的時代背景,愛爾蘭大饑荒。
這裡要解釋一下,o’fearghail當中的o’是蓋爾語中表示來自父姓,就是“某某的兒子”的意思。這個姓氏的英文變體是farrell。
而farrell翻成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