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所以額娘,您還是在家裡吧。”“額孃的乖女兒,額娘不捨得啊。”她哭著說道,“額娘雖然知道你是個堅強的孩子,但是額娘不放心你,一個人遠去江南沒個能照顧你的怎麼行啊?”“沒事的額娘,我讓翠桐翠柳跟著呢。”“那好吧,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額娘也不再說什麼了。不過你記著得機會回來看看額娘!”“嗯,女兒記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翠桐翠柳離開了京城。望著那逐漸從視野裡遠去的城牆,心裡不住的翻滾。
半個月後,我已經在揚州的白羊座大酒樓裡專門為我準備的“辦公室”裡坐定了。“和叔,”(這次我沒有把錢叔也帶來江南,京城裡的關係他都熟落的很了,那邊需要他坐陣。這個和叔據說是錢叔的一個遠房親戚,還是個滿人。錢叔推薦給我的人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我喝著茶慢慢的說,“我這次從京城來這裡是想住一段時間的,麻煩您幫我找個清靜的地兒。銀子不是問題。”“小姐放心,”和叔說,“您沒來之前錢大掌櫃的已經把您要來我這的訊息遞過來了。房子我也已經給您找好了。東城靠水岸邊上有所房子,景緻也好,據說是前朝一個大官兒養老修的宅子。近日裡他的後人們在南邊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