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香,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會是這樣:“一萬兩黃金,夠嗎?”
素寧冷笑著,我居然不知道這樣的女人還會冷笑?但女人唇邊的笑容,我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描繪,冷,果然是極品的冷!還有那口中的話,是我把被子都想不到的:“白公子,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銀子,為何還要說這個傷感情呢?不就是張賣身契嗎?即使你不拿回去,貌似也沒多大幹系,怎麼?玉扳指不好拿到手?還是,你真的想把那價值連城的東西,讓給安然?哈,一萬兩,區區一萬兩能跟那寶貝比嗎?還真是可笑!”
額滴神哪!~~現在人開口就上萬兩啊!我身上的三千兩都壓得咱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人家萬兩還不待放眼兒裡的!啥世道哇!
蒼天吶!你丫沒長眼哪!桔子家黃湯子把你丫糊了是吧?不待這麼糟踐人的啊!
然,話說回來,看現在素寧的態度,便知道這娘們兒原來也不是啥好鳥!不禁心想到刺蝟,這傢伙上輩子也不知道得罪哪位神仙了,這輩子讓他娶了三這麼正點的玩意兒!一個心裡陰險,一個極端不要臉,還有個看起來不要臉,但不知道陰不陰險的主兒,哎,真是林子大了啥鳥兒都有,還真是苦了刺蝟,這輩子居然跟這幾個女人糾纏不清!
再來看夜來香,此人聽到素寧的話,那臉上可是相當憋屈,思量半晌愣是不放一屁,你說說,本來好好一人,咋一到司徒府上就不會說話了?想當初把我憋噴血的時候,他也是這副嘴臉!但這個時候人家沒裝蒜哪,難道說丫本身就有墨跡的本質?
良久,夜來香開口了:“夫人,你怨白某出爾反爾也好,小人無賴也好,這扳指……我無能為力。”
素寧悄然起身,徑自走出床邊坐下,拿起身邊羽扇扇著小風,一臉鄙夷的瞧著夜來香:“話說出口,豈有收回之道理?你白家的仇報了,就像過河拆橋了?哼!別以為我不知曉,那扳指你曾拿到手上過,不要告訴我是郝粉蝶找的楚溪,扳指又被搶了回去,那些都是屁話!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但沒想到,你卻被安然灌了迷魂湯,竟將扳指又還了回去!哈哈,可笑!一向無情的白羽,竟會被一個丫頭迷得團團轉!我還真是……看不起你啊!”
夜來香的纖指,終於握緊了,月牙美眸中閃出一絲可怕的光,片刻後,卻直直盯著素寧的雙眼,說:“夫人,既然您知曉白某一向無情,難道就不怕我做的更絕嗎?”
這話一出,我的手心是猛然冰涼!可素寧卻哈哈笑了起來,身子向後一靠,半躺著說道:“哎喲白公子哦!看來您是在靈靖島獨居慣了,連先下手為強的道理……都不懂了?那,我來提醒你一下,昨兒個安然的傷,是我給上的藥,明白嗎?”
哇靠!抓豬抓錯了!原來豬圈裡除了家豬,還有野豬啊!
完蛋!這回兩團肉掉肚臍上,中了人的移魂幻影大法!
……
第一百零二章 白熱化的憤怒
最終才瞭解,原來最壞的人表面上不一定是壞的,而表面上越是陰險的人,倒也不一定就是最陰險的!這次看來是錯怪了郝二奶,咱屁屁上的春藥明明是素寧給塗得,到讓郝二奶給背了黑鍋。
可接下來的話,更是如雷貫耳:“不過我這舉動倒是成全了楚少爺,讓他抱得美人歸,安然不也是如魚得水快活的很嗎?哦對!忘了告訴你,這樣的藥每隔段時日便會發作一次,之後頻率會增加,直到她無時無刻不再想著甜美滋味,恐怕日日夜夜……都在找男人呢!白公子,你可且守在她身邊,待她藥效發作,你也好趁機……啊哈哈!”
哇靠!她說啥?那春藥會斷斷續續發作?頻率還會加快?當我母豬啊發情就配!
素寧這話一出,白羽眼中瞬間閃出恐懼之光芒,上前一把抓上女人手腕:“你說什麼?!該死!你怎會這般惡毒!”
早前溫柔的女人,現在已經變了模樣,瞪起雙眼甩掉夜來香的手臂,猛然站起身來便說:“你不是會配藥嗎?自己給解啊!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個女人就把你們迷得神魂顛倒!我倒是要看看安然是否真有三頭六臂,怎會把你們都制服的服服帖帖!哈,現下就成了你們的意,等她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對你們搖尾乞憐,到死後你還得來謝……啊!”
“啪!”此乃……一隻巴掌甩上素寧臉蛋蛋的聲音……
不知何時門被推開,不知何時進來三個人,不知為何其中有刺蝟,有黑玫瑰,還有石頭女,更不知為何那一巴掌會是石頭出的手,更不知她為何會這麼說:“相公從不動手打女人,所以我來替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