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見過咱這偉大吃相,還是沒見過這樣說話的,反正只聽吧嗒一聲,羽毛扇意外落地,還是豬丫頭眼明手快,就這反應能力活該當一輩子豬丫,人輕快將羽毛扇拾起,在身上抹了又抹,擦的精光發亮才交還二奶手中,還對我嚎上了:“三少奶奶,您瞧您把咱二奶奶驚的,這要是有個長短,小心爺又罰您!”
呦嘿,丫頭說話都敢對我用“咱”?!看來安然在這兒真TM沒權利!我咋這倒黴就穿她身上來了!瞧人錦毛鼠,雖然長的不咋地好歹也是個吃香喝辣的二奶!孃的,老天爺的雙眼讓桔子家黃湯子糊上了!壓根兒睜不開!
好漢不吃眼前虧,誰讓咱要穿回去呢!只好委屈一時,忙雙手再次疊與身側,稍稍屈膝,獨白一聲:“呀!安然對不住二姐姐哇!讓您受‘精’了!”
話落,快速探出黑爪,抓過雲片糕就望嘴裡塞!只見那豬丫一咧豬唇,笑的真是豬!哦,對不起,我不該侮辱豬,因為豬肯定不會向她那麼說:“若是再讓二少奶奶受‘精’,生出病來,三少奶奶想必日子也不好過了!”
看!多有水準,受“精”生出來的是病?我看是一窩白耗子!
正偷笑,還在咀嚼嘴裡的雲片糕,誰知二奶猛然起身,正對我身後,竟一臉笑容粉疙疤亂顫,噼裡啪啦那個往地上掉,額滴神啊!你臉上裹了兩斤面出來的吧!誰知二奶一嬌面容,手裡瞬間變出一席粉紅手絹,搖搖晃晃對我身後,一嗲嗓音曲身:“粉蝶,見過爺……”
雞皮疙瘩嘩啦啦,他二奶奶,你讓我受驚了……
不過,她說誰?爺?司徒秋白?!
“噗!~”受驚的結果是二奶生出一窩耗子,我則噴出一口雲片糕粉末,不偏不倚,就這麼糊在他二奶奶的兩斤面上……
完蛋!嚇掉人的扇子就要被司徒秋白責罰,我這一口雲片糕飛的還不給打成甲等殘廢?!
閃!
說時遲那時快!我忙頭也不回搗騰雙腳,直衝另一邊羊腸小道,不出所料,一聲磁性的男中音吼道:“站住!”
我沒聽見,啥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