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渴,就有人給遞水,喊累,就有人給捶背,喊困,就有茉莉來抱抱一起睡!小日子,美啊!
不過話說回來,聽客棧小二說司徒秋白一直沒走,但為啥我倆是死都沒碰過面?咱不要求人家主動登門造訪,可這一來一回的,咋就連一次都沒碰上過?
向黑玫瑰打聽吧,人家說我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問白羽吧,人家說不知道,還說他倆人不要再見面為妙,問程諾吧,人家只是笑笑,順道諷刺一句:“想你夫君了?”問山茶吧,人家說我佔有慾太強,一個茉莉滿足不了?問焰翼吧,人家說我問啥都行,就別問司徒秋白,接著拔腿跑掉,丫長著一雙大長腿,我就算照死裡追,也追不上!問柳仙吧,人家一撅小嘴,說若是茉莉沒空陪我,他倒是很想在我身旁,然後對咱是上下其手外加吻到缺氧,這個時候還能想著找司徒秋白是不可能了,只好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上之!問茉莉吧,哈哈,我倒是很想問他,可咱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兒……
哎,算了,人家都不急著來看咱,我是沒事兒上趕著去湊啥臉呢?還不如圍著洞庭湖走走,找一沒人的地兒唱唱籬笆女人和狗,或者牽只貓出來溜溜,為了健康再跳跳老年迪斯科渾身抖一抖,再不然就自唱自跳:浪八圈啊浪八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嘿吼!鴨腿都是油!~
漸漸的,我能造屎了,能在太陽下做廣播體操了,能追著茉莉要親親了,能抓住柳仙報仇將其吻的倒岔氣了,但問題……也隨著來了……
陽光總在風雨後,可我的陽光卻在風雨前先燦爛了,人常說先苦後甜,可我是甘蔗吃反了,從根吃到稍兒,越吃越騷!就因為我病著的時候享盡齊人福,病好了之後他們才會這麼虐待我,讓剛剛大病初癒的我嘗一嘗啥叫苦中苦!
“果兒,若你不學功夫,我就不會再借給你睡袍穿,自己看著辦吧。”說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