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把她嫁走,這是我新買的丫頭,□香。”
方鴻飛將休養生息的微眼望向春香,只停留足夠認清人臉的時刻,便磕下眼道:“這些你做主就好。”然後把手伸進衣袖裡掏了把鑰匙遞給葉氏道:“其中一隻箱底有個上了鎖的盒子裡頭放著一些首飾,兩對西域銀鐲子分別給阿芳和阿芬,蘇州新開了家金鋪,做的首飾不錯,我給你和月如各打了支金簪,還給娘打了個佛牌,年後上香時記得到廟裡過爐,對了,臘月是阿芬的生辰,我給她多打了只長命鎖。”
葉氏接過方鴻飛遞上的鑰匙,婉約的笑容顯出一抹犀利問:“為何單給阿芬打了長命鎖,來年阿芳也過生辰,為何不給她也打上一隻備著?”
“這個……”方鴻飛一時噎了聲,他給孩子帶東西為了顯示公平儘量是人人有份,而這隻長命鎖說是給方慧芬打的,還不如說是打給季氏看,為了討季氏的歡心,他頓了片刻道:“阿芳滿月時已打了個鎖片,也沒必要再多打一個,我這一時也不知道該打什麼給她好。”他搪塞下,即刻轉問:“阿巖如何?是否老實一點。”
葉氏將身側向房門,暗自冷笑了下道:“他的性子就那樣,你還不知道他能有多老實,能不惹事已經很好。”她覺得中秋的事和自己房裡丫頭有關,方巖又掉進了池塘裡,畢竟方巖再不好也是他的兒子就怕他聽了揪心反倒怪起自己的不是便不多提了,且她也不怕季氏倒打一耙,萬事她還有個老太太撐腰,她想季氏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