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尾隨而來。”
思譚傻笑一聲,吱吾道:“那個……之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說著玩的……就想看看你個木魚腦袋出醜!哈哈……”
俞岱巖一僵,扣住岩石的手指微微用力,淡淡道:“無事。”
這時,只聽那領頭鹽梟低聲喝道:“是誰!”
俞岱巖同思譚對望一眼,皆不做聲。黑暗中,只聽另一個嘶啞的嗓音問道:“是三點水的朋友麼?”
“正是!閣下是誰?!”
俞岱巖不由疑惑道:“三點水?”
“海沙派。”
思譚不由有些得意,看過書就是好啊!這些人的命運她皆知曉,哪天沒錢混了就去算命也是發大財的。但不知自己於此的命運又被誰知曉……
接下來如原著中一樣,海沙派同那攔路白袍客因屠龍刀一事起了爭執,海沙派折損了個嘍囉,死在成昆的大力金剛抓下。
半路攔道白袍客的正是成昆。
待那海沙派眾人離開,俞岱巖同思譚才閃身出現,俞岱巖檢視了下死者傷口,見是喉頭穿出兩個小孔,似是指力所傷,更覺得蹊蹺,當下便要繼續追去。
“別去!”思譚一把抓住俞岱巖袖子。暗罵:靠!他這一去朝植物人又邁出一步了。
俞岱巖頗有些心急道:“思譚!此事大有蹊蹺,恐有人命不保,你快鬆開!”
思譚翻了個白眼,抓緊袖子理都不理,反正就是不要他走。
俞岱巖眼看那群人快要跟不上了,心急之下揮劍割斷袖子,縱身追去:“此行危險,你先回客棧!”
思譚看著那截袖子鼻子都氣歪了,一跺腳緊跟過去。
她武功不及俞岱巖,輕功更同梯雲縱沒得比,待她趕到那大屋前時,海沙派眾人正勤勞的往屋子四處撒毒鹽。
此處不見俞岱巖蹤影,估計跑屋裡同“長白三禽”會晤了。
思譚想了想,反正等會成昆來了,倒黴的是長白三禽,俞岱巖在這裡可沒出事。不過就是讓他救了長白三禽之一而已。
關鍵……關鍵還是在那海神廟中!
屠龍刀正是因為海神廟一斗才落入俞岱巖手中,只要不讓他得手,或者找個地兒扔了……
思譚越想越覺得可行,當即便去尋那海神廟。
再說俞岱巖這邊,他潛入大屋中,只見三個青袍老人大汗淋漓的圍著一個火爐,爐中架著把四尺來長渾身烏黑的單刀,他隔這麼遠也能感受到那騰騰熱氣。
然後便是那攔路的白袍客出現,以一敵三仍把那三人打的措手不及。
其中一老者不顧自己手掌被刀燒焦,
拿起單刀便準備破門而逃,那白袍客怪笑道:“哪有這麼好的事!”
手臂一伸便抓住老者背心,借力向火爐中扔去!
俞岱巖終是看不下去,這幫人行事皆狠毒不似正道,但事關人命他也不會置之不理,當即起身一躍,空中一轉一折,抓住老者頭頂髮髻一提,輕巧落在一邊。
白袍客同長白三禽早就看他站在一邊,只是無暇理會,沒想到此人還有這麼一手絕高輕功,不由皆驚。
那白袍客長眉一揚:“這一手便是聞名天下的‘梯雲縱’麼?”
俞岱巖被人看破武功路數不由一驚,但依然面不改色道:“還不知貴駕尊姓大名?在下這點微末功夫何足道哉?”
白袍客傲慢一笑:“很好很好,武當的輕功確實有那麼兩下子!”
俞岱岩心中有氣卻不發作,道:“尊駕輕鬆便斃了海沙派高手,更是高深莫測。”
白袍客一愣,心道:好你個小子!這事兒也被他瞧見了!卻不知他當時躲在何處?淡淡道:“不錯,我這門功夫的確高深的很,就算是你武當張老兒來了,也不定參得懂!”
聽得那人侮辱家師,俞岱巖怎麼能咽得下氣,但心知不能逞口舌之快而為武當樹立強敵,只道:“世上武學無窮無數,正派邪道千千萬萬,武當一門武功本就是滄海一粟,如尊駕這等似少林而非少林的功夫,家師的確未必認得!”
白袍客聽得“似少林而非少林”七字,不由大為火光。他二人針鋒相對,長白三禽卻出其不意朝二人攻去,欲攜刀而逃!
哪知甫一開門,長白三禽便哀號四起,白袍客亦踏出門外,剛觸得地面,便道不好,連忙向外飛奔逃離!
俞岱巖看院中滾作一團的長白三禽,想起海沙派放的毒鹽,心道不妙,瞅得房中凳子,心生一計。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