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讓楚清妍這樣回答。
晉王妃聽了這話。不由一僵,暗道我是想讓你支援大皇子做儲君,可不是等他做了太子後再支援啊!那會兒再支援有什麼用!想和稀泥,沒門,於是當下便直接挑明道:“陛下雖想立大皇子為儲君,奈何朝中一些佞臣阻攔,以致遲遲沒能成功,所以如果令尊能幫忙的話,到時不但能得到陛下的感激,而且成功了的話。也能得到大皇子的感激。”
自己這樣說。她應該能聽明白了吧?要求和好處都說了,看你還怎麼和稀泥。
楚清妍皺眉道:“這個我沒法替父親做主,得回家問問父親。”
晉王妃雖氣惱於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也知道這事楚清妍的確做不了主。於是便笑道:“那行。那你也別耽擱了。剛好今天是休沐日,你父親應該在家,你今天就回去問。回來我要結果,希望是我想要的結果,要不然,以後在這府裡若被刁奴或什麼妃妾欺負,我可幫不了你了,你也不想在府裡寸步難行,是吧……”
晉王妃自恃後臺強硬,不需要跟人玩什麼陰謀,直接陽謀,就能鎮的對方不敢反抗,所以威脅向來直來直往,從不拐彎抹角。
聽著晉王妃紅果果的威脅,楚清妍臉上笑容不變,道:“好的,妾身明白了。”
楚清妍被晉王妃打發回了家,雖然怎麼回答,早在上次楚大老爺就跟她說了,但她不可能沒回家就將那答案說出來,要不然晉王妃也不相信是楚大老爺做的答覆,還以為是她自己的想法呢,所以回來一趟還是必須的。
不過楚清妍回來只是走個過場,順便跟楚大老爺確定一下是不是仍是這個答案,於是等下午的時候,楚清妍便從孃家吃過飯回了來,晉王妃早等著急了,當下見她才回來,便不由埋怨道:“讓你早去早回,早點給我答案,如何還在孃家吃過了飯才回來,讓我久等?”
既然已跟楚清妍說清楚了威脅,晉王妃便不再像以前那樣客氣了,而是盛氣凌人起來——在她想來,楚清妍肯定被自己上午那話嚇壞了,所以要想在府裡過好日子,以後肯定得巴結著自己,要不然,哼哼,有她的好看,既然楚清妍有軟肋在自己手裡,那她自然沒必要陪小心地拉攏她,而是可以像對別人那樣頤指氣使了。
說實在的,自楚清妍被趙沐寵幸以來,她就對她一肚子火,只是鑑於姑媽和孃家的安排,不敢發作,現在好了,對方有軟肋握在自己手裡,她可以想怎麼樣對她就能怎麼樣對她了,想到此處,只覺得大爽,看著楚清妍的表情,也越發不善起來。
楚清妍看她不過短短一天,對自己的態度就急轉直下,暗道老話果然說的好,人善被人欺,自己還沒表現得太包子呢,這女人大概就以為自己好欺負,可以隨意欺凌自己了,於是當下便淡淡地道:“我父親還是我上午跟王妃說的那樣,說是陛下將誰立為了太子,他到時就遵重陛下的意思,站在儲君一邊,但是在還沒立太子的時候,他眼裡只有陛下,不會攙和立儲之事。”
晉王妃聽了不由冷笑道:“出去了那麼久,還是這個答案,你是不是沒好好出力?要不然楚大人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就算他對你不是特別好,對你姨娘總是好的,如果你肯出力的話,完全可以讓你姨娘幫忙說說話,到時說動楚大人站在大皇子這邊不是什麼難事,現在楚大人完全沒動靜,肯定是你沒出全力的緣故,你這樣不盡心幫忙,就不怕將來在這府中,過不下去了嗎?嗯?!”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晉王妃加重了音,挑高了眉,一幅咄咄逼人的模樣。
“這個啊……”楚清妍笑道:“我父親說,我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之一,要是我在王府受了委屈,那說不得,為了報復讓我受了委屈的晉王府,只好和我二叔,轉去支援四皇子了,而且不光他們,他說我們楚府還有些親戚朋友,他要過去說說的話,估計也有些人會給他面子,跟他一起支援四皇子的。”
晉王妃那樣恐嚇過後,本以為楚清妍會嚇的馬上跪倒在地,哭著求饒的,哪知道竟會這樣說!一時之間。不由目瞪口呆。
楚大老爺口中的親朋好友,晉王妃知道,到時只怕能拉動楚二孃的夫家吏部侍郎家,還有安王府,楚家姑侄兩代都嫁了進去,人脈極深,安王府雖不過是宗室,沒有實權,但由安王府影響到的人脈可不少,甚至連楚三夫人的孃家國子監祭酒家都有可能被楚大老爺說動。畢竟據說楚家在大事上團結的很。大房二房雖然跟三房不和,但事關楚家整體利益,到時楚大老爺要許諾三房一些好處,打動了楚三夫人。楚三夫人回孃家說項。劉家只怕也會一齊行動的。而楚大老爺和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