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打橫抱起慕容寧兒,慕容離並沒有倒在床榻上,而是向著房間的門外走去。
慕容寧兒早已經被迷得沒有了方向,哪裡有留意到不對勁的對方。
長腿一踢,他便將房間的門踢開,隨後雙手一揚,將還沉迷在美好幻想中的慕容寧兒丟到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痛楚拉回了迷失的慕容寧兒,坐在身下的不是綿軟的床榻,也不是屬於男人溫熱的胸膛,而是冰冷的地上。
臉頰上嫵媚的神色一變,她不可置信的望著慕容離;“你這是在幹什麼?”
慕容離淡淡道;“既是慕容小姐不願下床榻,我在一旁自然要幫襯一把的。”
他的話語落在慕容寧兒耳中,只覺得分為刺耳;“你竟然這樣對我!”
慕容離倒是認真的想了想,深邃的眼眸一眯,慵懶道;“那我該怎般對你?”
“你——”慕容寧兒的臉頰氣的像是充血了一般,惱羞成怒。
卻是沒有再理會她,慕容離修長的手指拂動衣袍,然後徑自走進房間,帶上了房間的門。
上一刻還是完美的天堂,這一刻便已經掉入了地獄,慕容寧兒的臉頰由於憤怒顯得有些扭曲。
正巧此時林念桃從懷楚的房間走了進來,睡飽吃足,她愜意的伸了伸懶腰。
走到房間門口,林念桃的目光不經意間對上跌坐在地的慕容寧兒,瞧見背部那盡顯的春光,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瞪直了眼睛。
聽到從身後傳來的響動,慕容寧兒本能的攏緊了身上的輕紗,吼道;“趕快給本小姐閉上你的狗眼,否則,本小姐定然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林念桃搖頭,嘀咕著;“你說的是狗眼,我是人眼就不用閉了吧,我想人眼也不該閉。”
慕容寧兒更加氣惱了,纖手狠狠地揪住了身上的輕紗;“信不信我讓爹爹將你的腦袋砍了!”
又是爹爹,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中,林念桃又從慕容寧兒的身前,這一繞,她又“嘶——”更加大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正面更有料啊。
“不知慕容小姐為何會這般模樣在此地?”
“關你何事!這是我家,我想在哪裡,便在哪裡!”
完全是驕縱的富家小姐而已,不用理會,當做聽不到就好,林念桃環視了一眼周圍,道;“往常這個時辰宮女和侍衛都是來來往往的,今個怎麼不見一個。”
當然不見一個,慕容寧兒為了做好準備,將院子中的侍女和侍衛全部都退了下去。
她以為,這件事她一定能做成的,卻不料不僅沒有做成反而還落到了這種地步,這會兒穿著這襲衣裙她怎麼能夠走得出去?
“暫且不說慕容小姐為何會這般模樣在此,可慕容小姐要怎麼出這院子?”
以前她雖掐過她一次,而她上次將她送的葡萄吃了一個精光,這也算兩訖了,如今既然讓她碰到她這幅窘狀,於情於理,她似該幫一把。
所以更多時候,林念桃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善良的人。
“關你何事!”
輕嘆了一口氣,林念桃將自己身上的衣裙褪了下來,然後向著慕容寧兒遞了過去;“給你穿吧。”
侍女和侍衛一時半會是過不來的,若是再讓別人看到她這幅模樣,真的是連臉都丟光了,心中對林念桃雖然是恨,但此時恨歸恨,臉也是重要的。
微微踟躕了一下,她垂落在身側的纖手緩緩抬起,可話語仍然倨傲如孔雀;“本小姐哪裡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一臉的驚訝,林念桃一根手指閉著自己,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隨後,她的手一動,將衣裙抱到了懷中,看了一眼慕容寧兒,很是慎重的道,“你這麼覺得嗎?我也是這般覺得呢,我有些困了,先走了哦!”
對著地上的慕容寧兒揮了揮手,林念桃嚥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睜睜的望著林念桃消失在眼前,慕容寧兒心中對她的恨意又深了幾分,就連跟著抬起的手都恨得抖了起來,她剛才絕對是在看她的笑話!
如果說以前只是恨,那麼現在已經是恨之入骨了,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嘲笑她,諷刺她,捉弄她!
從來從來沒有過人敢對她這樣,看來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抓緊了身上的輕紗,慕容寧兒從地上站了起來,幸好此時天色已有些黑,她留意些,回到房間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這一日,她嘗過了以前從未嘗過的一切,她也從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