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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秋殿。
慕容年坐在桌後,手下放著一些摺子,此時正在翻動著。
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稟告太子殿下,連大人求見。”
“宣。”慕容年從奏摺中抬起了頭,站起了身,恰在此時,一位身著官服的大臣也踏進了宮殿。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連年忠恭敬的行禮。
慕容年大手一揮,退下了宮女和侍衛,然後一手攙扶起了連年忠;“又沒有外人,舅舅不用如此多禮。”
連年忠謝過之後直起了身子;“今日的朝議你怎麼沒去,是不是身子不適?”
“朝議?”慕容年微微皺眉,有些不解;“什麼朝議?”
“就是關於玉芝遠嫁東欒一事,今日午時在三皇子的宮殿朝議,我以為你身子不適才會沒有到。”
“沒有,是父皇沒有告知我此事。”慕容年的眉依然皺著。
聞言,連年忠的臉色有些微變,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像是另有蹊蹺,於公,你是太子自然是有權參與此事的朝議,於私,玉芝是你的親妹妹,更應該喚上你,皇上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容年俊美的臉龐有些微沉,低沉道;“父皇會不會是想要削弱我的權力,然後輔佐慕容離登上太子之位。”
連年忠一驚,隨即道;“不會吧,當時你母后死時,是皇上親口答應你母后將你封為太子的。”
聞言,慕容年輕笑一聲;“舅舅,就連你也說是我母后死時,母后如今已死了十年有餘,他是皇上,就算是想要廢太子重立,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說你也知道父皇表面上雖寵愛我,但打心底寵愛的卻是慕容離,不是嗎?”
“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已經離宮八年,皇上心中想的緊,便在三皇子的宮殿朝議。”
“就算是想的緊,喚上我便妨礙到他們了嗎?”慕容年的笑聲中多了一抹冷意。
“這。。。。。”連年忠有些啞口無言了,就連他也不知皇上心中是怎樣想的,這樣說也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慕容年掀起衣袍,在梨花木椅上坐了下來,俊美臉龐上的笑有些嘲諷;“舅舅,你說他的用意何在?”
“皇上的用意我自是不能猜測的透,可如今,你打算怎麼辦?”
“不動應萬變,先看父皇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剩下的,隨後再說。”
“這樣也好,希望皇上沒有別的什麼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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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
林念桃躺在床榻上,有些發笑,方才宮中的傳言她可是一字不露的聽到了,話說,這宮中的人會不會整日閒著無事可做?
給嘴中丟進了一顆栗子,卻在此時,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那就是她的褻褲,還有肚兜!
若是將這些東西不小心遺留到別人那處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誰也不會大做文章,可遺留在慕容離那處就有些不一樣了!
他會拿那兩樣東西做出些什麼名堂,這誰也說不定。
翻來覆去,思前想後,半晌後,她心中終於有了一個決定,還是去將褻褲和肚兜拿回來的比較好,放在他那種人手上,的確是無法讓人安心。
還有,順道去的時候,她也一併將小刀給帶回來,畢竟是她在這裡的第一份禮物,自然是要帶回來的。
整理了一番,便向著承前殿而去,一路上可謂是接受到了不少的目光,那個好奇,那個打量,不禁讓她從心底湧現出來了一陣怒意,差點大吼一聲,看什麼看,奶奶的,她是一女人,而不是受!
隱忍著終於到了承前殿前,有了上一次的失敗,她這一次謹慎了許多,而是先對門外的侍衛問了一番,確定裡面沒有其他瑣碎之人後,才推開宮門走了進去。
這一次的確是沒有再出錯,慕容離正在飲茶,南宮羽卻難得安靜的蹲在一旁,俊美的臉龐盡是認真,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收回了思緒,她輕咳一聲,對著慕容離直白的道;“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一下。”
這裡既然沒有外人,那麼她也不用那般客氣,委屈了自己。
聞言,慕容離抬眼看向了她,眼角微微上挑;“公子要和本皇子談什麼?”
“這裡有些不大方便,請你出來一下。”
放下了手中還冒著熱氣的茶水,慕容離睨了她幾眼,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