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皇上又怎會走下來這一步?而且由百姓去請命,皇上即便是再不想提起楚兒的事卻也要提起,而且不會發怒。”
林念桃沒有言語,心中卻在暗想著,慕容離那廝果然是禍害,這樣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沒有她這麼完美的配合和實施,他也不可能這麼成功的,不是嗎?
幾人正在言語間,門外的丫鬟走了進來,焦急著神色道;“老爺,夫人,少爺回來了!”
聞言,懷相和懷夫人腳下一動便向著門外奔去,林念桃也迅速緊隨其後。
五十杖責,絕對不輕,可懷楚一襲白衣,腳下的步子雖然有些不穩,但卻沒有虛晃,身上依然是一襲白衣,雖沾染上了些許的灰塵,但依然遮掩不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潤氣質。
懷相和懷夫人一左一右的攙扶住了懷楚,懷夫人的手有些顫抖的撫上了懷楚的臉龐,聲音有些微微的哽咽;“楚兒,楚兒你沒事吧。。。。。。。”
“孃親不用擔心,楚兒沒事。。。。。”柔聲安撫著懷夫人,懷楚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溫潤的笑。
話音落,卻一眼對上了眼前的林念桃,他微微一怔,目光凝在了她身上,輕聲喚了兩個字;“小白。”
心頭莫名一澀,她的眼眶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溼潤;“恩。”
“楚兒,就是這位姑娘想辦法救了你。”懷相望了一眼兩人道。
聞言,懷楚嘴角的笑又溫潤了一些,這幾日他心中想她想的著實厲害,今日能看到她真好;“小白真聰明。”
林念桃抿了抿唇角,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懷楚越是這樣,她心中也越是難受。
正在此時,懷夫人卻叫了一聲;“來人,快傳大夫!”
只見,懷楚背上的白色衣袍已經被染成了鮮豔的紅色,看在眼底,有些驚心怵目。
言語間,丫鬟已經出了懷府去請大夫了,三人則是將懷楚扶到了房間中,等待著大夫。
五十杖責,雖然懷楚的臉色如以往一般,可是當衣袍褪下,眼前的一幕映入眼簾時,三人還是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光滑如玉的背上此時的傷痕卻是橫七豎八的錯綜交雜在一起,暗紅色的血將傷口和衣袍黏在了一起,想要將衣袍和傷口分開,這自然都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林念桃的眼睛一動,半晌從喉間擠出了一句;“是不是很痛?”
對於那日曾在山頂上說出那樣的話,她心中本就有些愧疚,此時再看到他身上傷口,她心中更加愧疚。
“小白莫擔心,不痛。”懷楚的聲音溫潤,眸光柔柔的凝視著林念桃。
懷相和懷夫人看到懷楚的神色,再聽到懷楚如此溫柔的安撫,兩人對看一眼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莫不是楚兒喜歡眼前的這位姑娘?
而另一邊。
將軍走進了帳篷,目光落在了慕容離身上;“三皇子,對方有四十萬的大兵,而我們只有二十萬,兵權之間的察覺的確是太過懸殊。”
慕容離斜倚在軟榻上的身子微微直起了一些,道;“你有好法子?”
“三皇子,對方還沒有發出戰帖,趁著這幾日的時間,我們向皇上請兵,讓他再派遣一些士兵過來。”
一個四十萬,一個二十萬,中間的差距著實有這些大,而這些差距也足以讓士兵們軍心渙散。
“你既是這般覺得,便這般去做吧。”慕容離微微挑起了狹長的眉,修長的大手隨意輕叩著軟榻。
想要拿到兵權,只怕慕容年的那關並沒有那麼好過,慕容年又怎可能看著父皇將兵權調過來?
可將軍並不知其中的這些糾葛,只是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西川,御書房。txnj。
仁榮皇上正在批閱呈遞上來的奏摺,慕容年則是正在稟報著關於洪災的摺子。
“國庫中的存糧已經點過了?”仁榮皇上抬起頭,問道。
“啟稟父皇,昨日兒臣已經率大臣清點過了,就等父皇一道聖旨了。”
“既然關於洪災的摺子都已經整理好了,那麼便按照你呈遞上來的法子去處理,這件事朕便全權交給你處理。”
聞言,慕容年眼眸中迅速閃過了一抹暗光,話語間卻充滿了恭敬;“父皇放心,兒臣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仁榮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