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林將軍便進了宮。
退了所有人,宮殿中只有林將軍和慕容年,林妃也不知兩人在說些什麼,竟說了一個時辰也沒有開啟房門,她有些好奇和發急,便貼到門上去聽。
但根本就是徒勞,一個字也聽不出來,正當她發急時,房間的門開啟了,林將軍和慕容年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林妃心中便知曉兩人肯定達成了一致意見。
林妃猜的很對,兩人的確是達成了一致意見,回到秋水殿,慕容年冷笑一聲,這天下很快便是他慕容年的天下了。
他手上本是二十萬士兵,將其中的一部分不能稱之為精兵計程車兵給了慕容年,他手上便剩下了十萬,而林將軍手中還有十五萬計程車兵,在朝中支援他的人不在少數,零零散散的將那些軍權集中起來,定然也在五萬以上八萬以下。
如果這樣算下來的話,手中所握的兵權定然會在三十萬以上。
朝中的兵權慕容離帶去了二十萬,他手中則是三十萬以上,這便已經佔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些大臣手中雖然偶有兵權,但絕對成不了氣候,算來,他們手中勉勉強強頂多也就十萬兵權。
三十多萬對十萬,誰贏誰輸,這其中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今夜準備好一切,明日江山便要易主,便要成他慕容年的天下。
滿意的笑了一聲,慕容年召喚過身旁的侍衛,道;“今夜不要就寢,將我們手中所有的兵權都跳動過來,趁著後半夜,將皇宮從四周圍起來,都走暗道,再部署好弓箭,長矛。”
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他期盼這個位置已經期盼很久了,或者說是從八年前便開始期盼的,到如今,也算是極限了。
父皇對他偶爾冷偶爾熱,讓他心總是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總是有些擔憂他尋一個藉口便將太子一位拿走。
等到明日,到明日起,他便不用這般了,而是眾人看到他便要下跪行禮了,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翌日清晨。
天色還是灰濛濛的,就連魚肚白都還沒有顯露出來的時候,仁榮皇上一反常態的醒了過來。
聽到從宮殿中傳來的聲響,張公公走了進去;“這時辰還早,還沒有到上早朝的時辰,皇上還是再歇息一會兒吧。”
“現在幾更天了?”
“啟稟皇上四更天。”
“四更天?”仁榮皇上唸了一聲,然後將身子斜倚在了床榻上;“今日著實有些反常,朕從未這麼早醒過,心中更是莫名的浮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肯定是皇上多慮了,宮中和宮外都有不少的侍衛在駐守,若是有動靜,他們就會稟告的。”
“是啊,說不準是我多慮了,又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呢?”
話雖然是如此說的,可仁榮皇上心中那陣反常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反而還有些越來越嚴重的跡象。
“皇上,明日一早還要早朝呢,您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等到了早朝時辰,奴才再喚你起來。”
“不用了,既是睡不著便不睡了,朕也正好去宮殿外散散心!”
聞言,張公公一怔;“皇上,現在天寒地凍,您若是出去,只怕會得風寒。”
揮手,仁榮皇上已經拿過披風,推開宮殿的門然後走了出去,張公公緊隨其後。
夜色冰涼如水,白色的霜將整個皇宮都籠罩住了,陣陣刺骨的寒風襲來,張公公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這天氣可真冷。
隨意的在皇宮中穿行,仁榮皇上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而他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卻是越來越強。
“皇上,五更天了,一會兒還得上早朝呢。”
看了一眼漸漸露出魚肚白的天色,仁榮皇上點頭,兩人返身向著宮殿走去,讓侍女服侍著更衣,然後梳洗。
等整理好一切準備上早朝時,慕容年卻過來了,說是有要事相議。
仁榮皇上讓宮女和太監都退了下去,道;“有什麼事,說吧。”
眼睛掃了一眼四周,慕容年沒有言語,而是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的長劍抵在了仁榮皇上的頸間。
“老二,你這是幹什麼?”仁榮皇上微變了臉色。
“幹什麼,父皇一會兒自然就曉得了。”
冷哼一聲,慕容年帶著他向著大殿走去,侍衛看到這一幕紛紛拿出了兵器護駕。
“本太子勸你們最好不要